羅翠蓮這一身嫁衣卻是由秦進財親自帶了一隊人馬護送來的,本來眾人還覺得有一些小題大做,但是,當這套嫁衣的包裝拆開,羅翠蓮穿上之後,在場所有女子都不由驚嘆出聲,羨慕不已,深感這樣一身嫁衣,確實需要專人護送,其上裝點的一些珠寶,雖然不多,但都極其貴重。
這套嫁衣樣式與傳統的完全不同,特別是羅翠蓮穿上之後,眾人見識了什麼叫麻雀變鳳凰,羅翠蓮雖然長相不賴,但是給人就是一個村姑,穿上這麼一身嫁衣,立刻豔光四射,美豔無方,身段也完全襯托出來。
“一群沒見識的!來來,七姑姑,讓你們再開開眼!”秦進財的母親昂著頭,有些得意地說著,其實,她也是第一次見羅翠蓮穿上這身嫁衣的效果,也是十分吃驚,不過,她的性子就喜歡顯擺,此時,她手上卻是一個首飾盒,事先看過,裡面有更讓人吃驚的寶貝。
“七姑姑,首飾盒裡有什麼寶貝?難道是鳳冠?”
“咳,都睜開眼看好嘍!”
蕭七妹緩緩開啟首飾盒,特意對著窗外的陽光一照,這一下,眾人只見一道璀璨的彩光,一下給晃花了眼睛。
眾女晃了晃神,再定眼去瞧,首飾盒中一套首飾,也不多,但是,每一件一看都是珍寶,做工極其精美,鑲嵌了一些從未見過的七彩寶石,項鏈上的一顆最為巨大,鴿子蛋大小,璀璨奪目的光華,再一次徹底晃花了女孩子們的眼睛,一個個眼珠子都移不開。
“咦!嫂子,這是什麼寶石?”秦蘇問道,蕭天富與羅翠蓮結婚,她與秦玥也來湊熱鬧。
“嗯……聽進財說這叫鑽石!”蕭七妹回憶道,她手上的這套首飾確實是鑽石,老虎嶺採礦挖出來的一些鑽石原石,蕭天雷發現之後,就嘗試著打磨,好弄來賣錢,雖然沒有先進的機械,但是,卻可以用火屬性的罡氣切割,只是鑽石的切割是個技術活、精細活,費時費力,嘗試了幾年,浪費了不少原石,才成功切割出一些,品相最好的都用在製作羅翠蓮的這一套首飾上。
秦玥忍不住想去摸一摸,被蕭七妹給打了一下,阻止道:“打手!玥丫頭,只許看,不許摸!”
秦玥乖巧地道:“舅媽,讓人家拿在手裡好好看看嘛!”
蕭七妹依舊同意,固執而堅決地道:“那也不行,我聽進財說了,這幾顆鑽石,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弄出來的,如今天底下就這麼幾顆,全做成了這套首飾,這可是無價之寶哪!就連那皇帝的妃子也沒有的東西。你看我看,你摸我摸,弄丟了可咋辦?!”別說其他人,蕭七妹都忍不住想將這顆奪目鑽石揣進包裡,看著就心裡泛酸水。
“嘩!天底下就這一套!”
一聽這顆鑽石這麼珍貴,圍觀的一眾女子又是一陣驚嘆,看那鑽石的滿眼的迷醉,想著自己要是能有一顆,哪怕是最小的也好。
蕭七妹酸酸地道:“那些小子平時扣門得緊,誰都佔不了好處,沒想到一出手就是無價之寶!唉,老孃要是年輕,看到這樣的寶貝,二話不說就嫁咯!我還聽進財說什麼,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蕭七妹一邊說著,一邊將這套首飾給羅翠蓮戴上,引得眾人又是一陣贊嘆、豔羨,一個勁地道:“翠蓮,真是好福氣啊!”不禁都有些發酸,誰能想到,一個鄉下的窮丫頭,出嫁能有這般風光!
蕭七妹繼續說她知道的內部訊息:“這一次婚禮,可是請了兄弟會的文工團來演大戲呢。”
“文工團啊!”眾人一聽,一個個都滿是期待。
兄弟會文工團現在也是大大有名,當初蕭天雷一時興起,要兄弟會建立文工團,讓手下在繁忙的工作中有些娛樂。山越人本就能歌善舞,選拔了一些人來組建,又收納一些大戶家中抓來的一些樂師、歌舞伎,蕭天雷親自參與,編練一些節目、歌曲,反正也就是照抄或是改編前世的一些節目、歌曲,琴瑟仙女的英雄模板中許多曲子正好拿來用。
文工團自成立之初,在兄弟會內部那是極受歡迎,兄弟會起事之後,文工團開始對外演出,穩定百姓的情緒、鼓舞士氣,娛樂大眾。當初在陵州城演了一天,萬人空巷,一些人自從看過文工團演出,只要聽說文工團在哪表演,不管多遠,都會跑去觀看,可惜的是,兄弟會文工團主要還是對內演出,對外演出的場次不多。有許多人們喜聞樂見的表演,也有編練一些大型的劇目,不過,輕易不會在外人面前表演。
“不止哪,進財說他們也準備了節目,最近都在排演。”蕭七妹再次爆料。
“我說這陣子天寶那小子,怎麼鬼頭鬼腦的,時不時嘴裡咿呀咿呀地唱什麼。”蕭天寶的母親說道。
“那些小子就會打打殺殺的,整天忙忙活活,都不知道忙些啥,他們會演些啥?”聽說兄弟會的頭目要上臺表演,倒是讓眾人十分好奇。
“管他們演啥,反正就湊個熱鬧,逗個道,她可不覺得自家兒子能演出個啥來。
訊息很快就傳了出去,本來,蕭天富結婚一事,不少人早就知曉,兄弟會現在是陵州的主人,蕭天富雖然名聲不顯,那也是兄弟會的頭領,他結婚那是一件大事,自然得來湊湊熱鬧,看看風向。又得知不止是兄弟會文工團要在這裡演出,兄弟會的頭目也會上臺表演,訊息一傳開,引得許多人巴望著這一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