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朝廷大軍壓境,兄弟會卻忙著修新房,分給那些山越人,真以為陵州是他們的了?得意忘形!”
“別看現在兄弟會鬧得歡,只待朝廷大軍一到,兄弟會自是灰飛煙滅,山越人怕是要給殺個幹淨!”
“朝廷當年沒有殺光這些南蠻子,那是多大的恩德,竟然不知感念皇恩,還敢造反,看他們能得意幾天!”
“看吧,過不了幾天了,到時候,咱們得拿回自家的田産才是!”
“噓,小聲,別被旁人聽去,如今兄弟會勢大,吾等還需小心行事,靜待時機。”
……
陵州城內的一座酒樓中,幾名文士、士紳打扮的人竊竊私語,說的都是一些兄弟會、山越人的壞話,要麼是一副篤定的樣子,要麼是冷眼旁觀的高姿態,言之鑿鑿,這些人沒有離開陵州,當然,不是對兄弟會沒意見,恰恰相反,他們這些人堅信朝廷可以掃滅兄弟會,何必聽兄弟會的去往他處?!
這些人的話,店中卻是不少人聽到,最近陵州表面上在兄弟會的控制下,但是,暗地裡確實有些人心惶惶。就在這些人的隔壁一桌,坐了一名青衣老人和幾名男子,看他們都穿了一身新衣,就知道多半是從鄉下來的,此時,一桌子的人面色有些難看。這一桌卻是從鄭家莊趕到陵州城的蕭老太爺、蕭青雲、鄭百戶等人,得知兄弟會造反,他們可是嚇了一跳,鄭家莊都有些亂套。
鄭百戶本來只想兒子鄭彪跟著多掙一些錢財,哪想到竟然造反,搞不好可是要抄家滅族的,鄭家的一家老小都是惶恐不安,整天吵吵鬧鬧。蕭家也差不多,造反這種事情根本沒法撇清關系,蕭家的一些族人都在收拾東西,準備逃到北涼去,投奔那邊的親族。
蕭老太爺得知此事後也是驚呆了,本來一家子還在商議蕭天雷的事情,沒辦法,為此提心吊膽的,沒想到幾個小子直接就造反了,說都沒說一聲,這些混小子,年紀才多大?就敢造反!後來,聽說是山越人造反,兄弟會只是一個幌子,蕭老爺子當時就後悔,當初同意蕭青河娶姜氏,才跟山越人扯上關系,現在說什麼都晚咯!蕭家的一群老人急得團團轉,但也不能幹坐著等訊息,蕭老爺子跟著鄭百戶,一幫子人到了陵州城,只是兄弟會的頭目都去了前線打仗,他們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兄弟會這些時日繁忙,也沒空接待,他們只能在陵州城找了家客店住下等著。
盤桓了幾天,聽聞一些關於兄弟會所作所為的訊息,一行人更是覺得兄弟會的一幫小子胡鬧,就算他們沒造過反,但也知道,造反也不是這樣造的吧!不懂收買人心,貼出一張言辭粗暴的告示,往外趕人不說,不趕緊招兵買馬,卻召集了一大群人,修路、修房……總之,盡幹一些不正經的事情。
蕭老爺子、鄭百戶等人也是幹著急,沒有任何辦法,聽到一些流言,情緒更是低落,點了一桌子好菜,也一點胃口都沒有。
一桌子人陷入沉默,忽然,樓下街道上喧鬧起來,一些奴僕上樓來,對那些文士、士紳小聲說了一些什麼,那些人都是面色一變,紛紛下樓離去。
蕭老爺子、鄭百戶等人見到,也是心頭一緊,猜測肯定是前邊的戰事來了訊息,一個心裡都是七上八下的,想要知道吧,又有些不敢去聽。
樓上的人很快只剩下蕭老爺子、鄭百戶等人,往下邊街道看去,許多人都在往一個方向跑,此時,一陣噔噔噔的腳步聲,一人上得樓來,卻是去打聽訊息的蕭青羊,面色有些激動,見到蕭老爺子等人,喘息著說道:“三叔……勝了!”
眾人不解,鄭百戶連忙問道:“勝了?!什麼勝了?你倒是說清楚啊!”
蕭青羊喘了一口氣,才道:“兄弟會大勝,從海上來的越州水軍,全部降了!聽說,前邊朝廷的三路大軍也都被打得大敗。”
“……”
難以置信的訊息,鄭百戶、蕭老爺子等人都不知道怎麼反應,竟然勝了?而且是大勝!跟原來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鄭百戶哈哈大笑起來,手舞足蹈:“哈哈!勝了!哈哈哈……老天保佑噢!”
“真的?”蕭青雲又問,想要再確認一下。
蕭青羊肯定地道:“這種事還能有假的!?越州水軍的降軍都到了碼頭,兄弟會正在接收,好多人都去看。”
“那我們也去瞧瞧?!”鄭百戶提議,此時卻已經是精神振奮。
其他人自然同意,想要親眼確認一下,才能放心,等一行人到了陵州碼頭,碼頭上已經是人山人海的,盡是得了訊息的人都來看熱鬧的,一些山越兵士維持秩序,不許看熱鬧的這些人靠近,一隊隊身穿印著“越州水軍”字樣衣服的兵士,正排著長隊,一一到一些桌子前登記,每人發放一個身份牌。
遠一些的碼頭上,聽到一些人在那高喊,宣講什麼兄弟會對待戰俘的政策,管你將軍還是一般士兵,待遇一致,會被安排到兄弟會的一些工地去做工,敢鬧事的話,自有人收拾。想要擺脫戰俘的身份,有兩個辦法,第一條就是給兄弟會做工,做幾年的工,只有一些基本的保障和工資、另外,可以繳納贖金,若是一般計程車兵繳納的也不算多,如果是官員、將軍,那可就多了,還不包括兵器、盔甲、坐騎,想要贖回都得按價錢來算,不少士兵、軍官都在考慮,倒是是做幾年苦工,還是繳納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