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到外面去!”
阿奴拖著受傷的腿,一步一趔趄,疼得她咬緊牙關,冷汗直流。
入眼是一個開闊的校場,兩邊還散佈著練兵工具,這架勢就像是進了軍營。
只見她們一起來的姐妹在被一個紅衣女分成兩撥,她被驅趕著走到整齊排列著的一堆人的後面。
等待著紅衣女的次第檢驗。
只見那紅衣女挨個摸她們的上半身,但又不想是在找什麼東西。
摸完之後再分別指派她們去相應的隊伍。
很快,就摸到了最後一個,阿奴。
她有些好奇,看著那紅衣女在她手臂上巧妙地摸來摸去,除了有點痠麻外,再無什麼特殊的地方。
然後又拖著傷腿,站到了其中一隊中。
阿奴這隊被留在了校場上,而另外一隊則由一個紫衣女帶走。
接下來的日子裡,她們被迫忘記自己是誰,對,沒有名字,只有代號。
每天都被迫在這個校場上進行繁重的訓練,無一例外,全是殺人的狠招,招招要命。
她大約猜到了,這恐怕是要將她們訓練成殺手。
同一個國家的人同一個地方來的女人,雖然不被允許交談,但是私下裡卻也已經熟悉起來。
阿奴卻依舊是不合群,略顯高冷的那一個,有個自稱老大的大姐頭總是看她不順眼,上來就挑釁,她二話不說,一個翻身直接把這愣頭青打壓在地,自此阿奴成了她們仰慕、供奉的老大。
當然,她並不屑於當,但是大家還是一如既往地各自熱情。
她畢竟曾經是玄力高手,雖然內功廢了,但是再撿起來也比這些完全從零開始的有優勢。
就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幾日,她已經再也不能忍。
她不想繼續在這毫無意義地待著,最終成為別人殺人的武器。
其實,是她沒有一刻不在牽掛自己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