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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眼閣,聽名字像是家青樓,其實是家賭坊。老闆段天德曾說過,對男人來說,滾起來的骰子才是真正勾魂的媚眼。
今天晚上段天德火氣很大,已經捏碎了三十六粒灌了鉛的骰子,拍碎了三幅上好的象牙骨牌,踢斷了四個活計的小腿。
“誰,到底是誰敢來砸老子的場子!”段天德再次怒吼。
十幾個漢子低著頭不敢說話,說話的那四個已經被抬出去了。
“老段,何必發這麼大火?東城又不全是你的地盤。”一個懶洋洋,嬌媚入骨的聲音傳來。
段天德的身子立馬酥了一半,呵呵幹笑著看向樓上聲音傳來的方向。
二樓闌幹斜倚著一位婦人,水紅色的裙襖裹在身上,眼睛略嫌小,眼角隱隱幾絲魚尾紋,嘴巴有點大,可放在一張雪白的鵝蛋臉上,顯得是那麼的妥帖,說不出的萬種風情。
“媚娘,東城三家堂口,老刑和小何那兩個家夥早讓我收拾服帖了,他們沒這個膽子,也沒這個實力。砸場子的功夫不弱,幸虧簡大師在,不然媚眼樓真給他幹翻了。”段天德說道。
“會不會是南城的,那幫人既生猛又不大講規矩。”
“不會,喬先生早給東西南北四城立了規矩,任何堂口不得越界,南城那幫蠻子再猛,也不敢觸這黴頭。”
“那可不好說,喬先生快七八年沒露面了吧,這規矩怕是都忘嘍。”那女子輕輕說道。
段天德臉一沉,喝道:“挖地三尺也得把那小子給我找出來,倒要看看他又幾個膽子!”
…………
寬闊的街上安靜清冷,燕七和俞越慢慢朝媚眼閣走來。
“燕大哥,你是看不管媚眼樓,還是看不慣段天德?”
“這有區別麼?”
“有,這直接影響咱們的計劃。”
“你還有計劃?”
“當然有,若是看不慣那樓,直接打砸了就是,若是看不慣人,是抓住教訓,還是直接殺了,可要提前想好。”
燕七停下來,驚異的看著俞越:“這就是你的計劃?”
俞越認真的點點頭:“對,目的不同,方式不同。”
燕七搖搖頭,不再理他,自顧自向媚眼閣走去。
…………
砰!一聲巨響把段天德“膽子”兩個字給淹沒了,兩扇北山硬松木打製的大門碎成四塊。
“哈哈,段天德,讓老子好找!”一個高大漢子從洞開的大門施施然走了進來。
段天德吃了一驚,喝道:“你是誰?”
“就是他,段老大,就是他。”夥計們指著那漢子驚恐的大叫。
段天德一揮手:“都給我閉嘴,滾下去。”
夥計們紛紛後退,躲在角落裡。
“報個字號吧,你是誰的人?”段天德抓起桌上的大刀,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