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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錯了……嗎?
仇無衣覺得頭又開始疼了,在於火露出猙獰眼神的瞬間,曾經還以為他有什麼隱藏的絕技或者暗器之類,因為那著實是兇惡之極的目光,只有當壓抑在胸中的悲哀,不甘,痛苦,等等諸如此類的負面情緒徹底支配這個人大腦的時候才會出現。
一般來說,露出這種眼神的人,已然瘋了。
可是於火卻什麼都沒有做。
氣勢十足的沖鋒,然後被小醜一般的打倒在地,哀嚎不已。
路邊的野狗都比這樣的人好上許多,野狗只要心中一橫,就會奔跑到荒野中變成兇獸,就算是死,也會給敵人帶來一條難以磨滅的傷痕,這樣的人卻只能在他人的白眼之中越蜷縮越小,越蜷縮越小。
“大叔,這算勝負已分吧?”
現在謝凝也學會了叫酒鬼大師大叔,雖然她自己沒承認過,但顯然這是融入了一號班的一種表現。
“說什麼勝負已分,這根本就不是平等的較量嘛,不,話說回來,為什麼平白無故會跑出這樣的家夥啊?是不是被什麼壞小子逼迫來的?大叔我可不能原諒。”
酒鬼大師雖有三五分醉意,腦子倒還沒有糊塗,緊鎖著眉頭搖頭晃腦地問道。
這個疑問也同樣存在與所有人心中,這個可能性很高,於火看起來就是最懦弱的那種人,而東方天武堂有不少其他天武堂淘汰下來的不良分子,二者相互一印證,似乎其中有不少可疑之處。
仇無衣懸起的心稍稍放下了一點,謹慎地向著擂臺邁出了一步,如果說於火是被脅迫而來,露出這種絕望兼兇暴的眼神也不是不可能。
對於這種懦弱之輩,淩戚自然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不過話說回來,在這裡“展覽”了兩天之後,她對絕大多數人都沒什麼好臉色,美女除外。
“你小子是男人吧!是男人就給我好好站起來!不過是腿上穿了個洞而已,沒折過幾根骨頭的家夥還敢說自己打過架?真是笑死……”
淩戚幾步走到於火身邊,開口就直接嘲諷起來,如果換做他人,或許還會多少安慰安慰倒地不起的於火,偏偏淩戚這個人腦子完全不會拐彎。
“哼哼……哈哈哈……”
躺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於火鐵青色的臉上忽然像剝掉了外皮的橘子一樣,露出一種不太好比喻的怪笑,那是數種複雜感情的交織,其中包嘲諷,絕望,憤恨,乃至一點點開心,恐怕只有精神分裂的人才會發出這種笑。
“笑什麼啊你!怎麼樣?還有什麼絕招?起來再打啊!”
淩戚到不以為自己是在被嘲諷,居高臨下地用銃口對著於火比比劃劃,自然,若這是一場實力相應的比武,淩戚應該不是如此託大,或許會立刻補上一擊,但在這一邊倒的戰況之下,實在無法令她提起戒備。
“啊哈哈……你們這些……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混蛋!我……我也有一天……”
於火的嘴唇突然湧出大量的鮮血,張開染紅的大嘴開心地笑著,歪曲的雙眼爬滿了蚯蚓一般的血絲。
“轟!”
數人高的漆黑硝煙自擂臺上升天而起,伴隨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一團刺眼的紅色火光赫然出現在每個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