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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關系……這家夥是瘋子嗎？”
範鈴雨放開了按在肩頭的右手，傷勢本來不重，在天衣的加持之下最多能讓人感受到片刻痛苦而已。
“總之小心點。”
仇無衣見範鈴雨手臂無礙，總算放下了心，天衣的恢複能力極其誇張，連傷痕都不可能留下。
但常烈的模樣卻無論如何都沒法讓人放心。
他顯然已經瘋了，無論是語言還是行動都脫離了正常人的範疇，而不久之前他還是正常的。
考慮到現在的戰況，裝瘋的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可這究竟是為什麼？
常烈沒有繼續攻擊，仍在那裡手舞足蹈。
仇無衣的目光落在他胸口的晶體上，三顆五角星，證明這是一顆三級星天衣，即使是二對一也是個棘手的敵人。
不過那幾顆星星的模樣卻總覺得十分古怪，或者說……不祥。
“這家夥放棄攻擊了嗎？”
範鈴雨皺眉說道，盡管剛才自己輸了一招，但已經瘋瘋癲癲的常烈卻令她難以應對。
“一起上，找個辦法制服他，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和這樣的家夥已經不能以正常方式對決了。”
仇無衣一面徵求範鈴雨的意見，一面試探性地一點點靠近常烈。
“好吧……和這種人對打也沒什麼意義了，好好的一個人……”
範鈴雨的話音中也含著幾分無奈，本來這應該是一個強敵。
“誰！別過來！別過來！我不想要了！什麼都不想要了！”
常烈忽然驚恐地盯著空中的月亮大叫起來，舉起雙刃鐮刀一陣亂揮，鐮刀的攻擊範圍比看上去長很多，幾乎延伸了一倍，雪地連同底下的地面頓時多了一道道深深的裂口。
要出手麼？
前進了數步的仇無衣不停思考著，可以確定常烈是真的瘋了，攻擊毫無章法，破綻百出。
“是你！”
瘋狂的常烈忽然看到了正在緩步走來的仇無衣，精神好像清醒了幾分，身體卻在不停地後退，好像十分害怕。
“你這家夥……是不是恢複意識了？”
仇無衣為握了握手中的戰斧，想從常烈的臉上找到些證據。
“就是你！還給你！我把東西都還給你！放過我吧！”
常烈不顧一切地拔腿向仇無衣沖來，雙刃鐮刀在兩手之間不停旋轉，虎虎生風，口中卻幾近哀求地喊出不明意義的話。
“你是要打還是要求饒！”
仇無衣也明白對於瘋子不能用語言來溝通，揮起戰斧迎向空中劈來的雙刃鐮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