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嫋嫋已經喝得有些意識模糊了,剛才聽到皇甫恬和安琪兒在那裡吵架的時候只覺得一陣頭疼,此刻聽到皇甫弒的聲音更是煩躁得不行。
“滾,看見你就煩。”
她睜開褐眸,眸光犀利的盯著皇甫弒,只想讓他走得遠遠的。
“……我有哪裡惹到你了嗎?”
皇甫弒無語的站在原地,紫眸裡情緒複雜的盯著夏嫋嫋。
這個女人真是太過分了,同樣都是結婚的事情,為什麼溫謠和安琪兒的反應都沒有她這麼犀利尖銳呢?直接讓他滾蛋可得了?
夏嫋嫋有些煩躁的揉了揉紅色的長髮,抬頭不耐的看著皇甫弒。
“說了讓你滾,聽不懂嗎?”
皇甫弒覺得自己不能和這個女人講道理了,便直接伸手把她從座位上拽了起來。
“跟我回去。”
“我回哪?這就是我的家!”
夏嫋嫋甩開皇甫弒的手,直接坐回座位上,拿起酒瓶繼續喝。
這本來就是她的酒吧,就算她今天在這裡喝醉了,也沒什麼問題,所以這一切都與他皇甫弒無關,對沒錯,無關。
皇甫弒擰眉,看著夏嫋嫋這副爛醉的樣子,鼻尖縈繞著一股濃濃的酒味,頓時收斂起了身上所有的邪魅不羈,變成了一副冷漠霸道的樣子。
他不顧夏嫋嫋的反應直接就把她給抱了起來,然後徑直往外走去。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夏嫋嫋直接開始揍他了,伸出拳頭狠狠的錘在他的身上。
皇甫弒皺眉,悶哼了一聲,但還是承受著夏嫋嫋的拳打腳踢。
他也不開口斥責她,只是默默的抱著她走出了酒吧,然後往城堡走去。
夏嫋嫋本來掙扎的挺厲害,但後來可能是折騰累了,居然不知不覺的窩在皇甫弒的懷裡睡著了。
當皇甫弒回到城堡的時候,在溫謠和皇甫修的注視下無語的撇了撇嘴,然後輕輕的走上了三樓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