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謠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好,只能尷尬的撓了撓頭髮。
“改邪歸正總是好的,最起碼願意為了你改變嘛。”
“對啊嫋嫋,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而且我感覺皇甫弒對你也挺好的,除了平時嘴有點欠以外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安琪兒也附和著,但實則是在安慰夏嫋嫋不讓她往壞處想。
夏嫋嫋凝視著手中的酒瓶,裡面紅色的液體妖冶魅惑,彷彿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顏色。
她並沒有說話,而是選擇了沉默。
其實她很在意皇甫弒的過去,很想質問他以前到底跟那些女生都幹過什麼,很想問問他初吻給誰了初夜還在不在。
想到這裡,她又狠狠的灌了自己一口酒,喉嚨裡火辣辣的疼。
但這對他來說重要嗎?能挽回嗎?
溫謠和安琪兒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夏嫋嫋一口又一口的喝著酒,看那架勢似乎是想把自己給灌醉,便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別喝太多了,對身體不好,而且要是醉了可怎麼辦……算了,反正都不打算回去了,醉就醉吧,嫋嫋,來,我陪你一起喝。”
安琪兒舉起酒瓶和夏嫋嫋碰了一下,剛準備張口喝酒就聽見包廂的門被踹開了。
一臉不悅的皇甫恬直接就衝了進來把她手上的酒瓶給搶走了。
“你做什麼?非要把自己灌醉嗎?女孩子在外面多危險,居然還想著喝醉,而且這裡還是酒吧,你想想那麼要是醉了這裡多危險!”
安琪兒看到衝她大吼的皇甫恬只覺得莫名其妙,臉也拉下來了。
“你管我?把我的酒還給我,討厭鬼!”
“你說誰討厭鬼,不行,這酒不能喝,快跟我回去。”
皇甫恬直接把酒瓶給扔進了垃圾桶,靠近安琪兒的時候問到一股酒味臉色頓時就不好了,直接把她拽了起來往外拉。
氣死他了,才一會兒而已,就喝了這麼多酒,要是晚來一步,她是不是還真準備在酒吧喝醉了啊?真以為這個世界上沒壞人了?
安琪兒本來就在生他的氣,剛才被這麼一吼就更不高興了,直接甩開了他的手。
“不要你管!哼!離我遠點,我今天就不回去!”
剛走進來的皇甫弒和皇甫修面面相覷,看著安琪兒和皇甫恬僵持不下的場景,無奈極了。
他們總覺得這就是他們接下來要面對的事情……
皇甫恬本來就是一個急性子的人,看到安琪兒這麼倔強,直接就彎腰把她給扛了出去,完全無視她的吼聲,似乎已經免疫了。
皇甫修嚥了咽口水,金黃色的碎髮遮擋住臉上部分神情,有些想掩蓋自己心虛的想法。
他大步走向溫謠,保持著之前做教授那樣高冷的模樣,淡淡的說道。
“回去吧。”
溫謠環抱著雙臂,白了他一眼,卻沒有反駁,直接走了走去。
剩下皇甫修有些尷尬的跟在身後,低著頭,宛若一個妻管嚴,全無剛才那股高冷尊貴。
包廂裡的皇甫弒雖然腹誹自家兩個兄弟不仗義,完全沒有幫自己解圍的意思,但也明白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所以果斷開口道。
“要、要不然我們也先回去?”
總之先回去再說,說不定還可以拖到明天。
嗯,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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