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你想去哪裡啊?”混元子老神在在的問了一句。
張浪渾身發抖:“三長老,我……”
混元子也不給他分辨的機會,直接大手一揮:“來人,拿下。帶回長老院審問。”
張浪大叫:“三長老,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陷害漢莎一家人。”
張浪很清楚,這一次自己被抓的話,下場會十分淒涼。
霸佔女弟子,還害得人家一屍兩命,家人都鬧到玄清門大門口了。這對玄清門的名聲影響多大啊?
怎麼可能不嚴懲?
李洪山這時候也道:“三長老,張浪應該不是那樣的人,我想是漢莎的家人想敲詐一筆前,這才故意來鬧事。這種事情,給人家一點賠償,也就擺平了。何必大動干戈呢。”
混元子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我玄清門的名譽,也是花錢能擺平的嗎?”
李洪山沒想到混元子這麼不給面子。頓時站在原地臉色發紅,十分尷尬。
“帶走。”
混元子一聲大喝,直接讓人帶走張浪。
臨走的時候,張浪還在大聲喊冤。不過混元子給他嘴裡塞了一塊布,他也就叫不出聲了。
遠遠的看著張浪被帶走,李洪山感慨萬千,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當下急匆匆的趕回家裡,把這裡發生的一切告訴秋蘭,最後道:“我感覺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
秋蘭倒是不以為然:“張浪做了這樣的事情,被人秋後算賬也很正常。一次偶然的事件罷了。你想太多了吧。”
李洪山搖頭,沉聲道:“這事情過去那麼多年了。當初門派已經嚴懲張浪,也和漢莎的家人溝透過,雙方已經同意化解矛盾,就此作罷。怎麼還會被人翻出來呢?”
秋蘭陡然嚴肅起來:“你什麼意思?”
李洪山道:“前兩天張浪和我們一起構陷凌傑,讓凌傑成了門派的叛徒,把構陷做成了鐵證。如今才過去兩天時間,張浪就遭殃了。連方式都一模一樣,你就沒懷疑什麼?”
秋蘭大驚:“你是說,凌傑在反擊?”
李洪山搖頭:“凌傑在逃亡,他自然不可能反擊。也沒這個能力。但是有一個人有——凌傑的老師渝水瑤。”
秋蘭越想越心驚:“如果是渝水瑤在背後操盤,那就說的通了。可就算如此,也救不了凌傑啊。她是為了純粹的報復?”
李洪山點點頭:“有可能。我擔心的是渝水瑤會不會對我動手?”
秋蘭道:“不至於吧?這一次的事情,你全程都沒有參與啊。”
李洪山道:“我就是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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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怕什麼。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著便是一股強大的威壓橫掃而來,隔著房子都能夠感覺到外面的滾滾威壓。
李洪山很警惕,給秋蘭使了一個眼色。
秋蘭會意,起身開門。
結果看到門外站著一群人,氣勢洶洶。
為首的兩個人,一老一少。
少年是樊籠。
大地院首徒。
老者是個面容枯槁的削瘦老人。
這個人宛如一尊大神,站在大地之上,彷彿和大地連為一體了。
秋蘭看到此人頓時變了臉色,連忙恭敬的行禮:“秋蘭見過大地院首座童老。”
李洪山渾身一個激靈,快速從座位上彈了起來,迎到門口,含笑道:“童老,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