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山大笑道:“是啊,這小子就是太囂張了,結果葬送了自己的前程,還連累了那麼多人。玄水院之前還覺得有了凌傑之後,可以改變頹勢,避免被解散的下場。他們以為壓迫我紅山院解散之後,自己就可以崛起?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現在他們已經品嚐到惡果了。哈哈哈。”
李洪山大口喝酒,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暢快過。
張浪也心情不錯,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牛擦轟轟,好像天下沒有了他們的對手似的。
喝完一瓶酒的時候,李洪山道:“判決明天就要出現了。到時候張兄你可是當事人,要在判決會議上說一番話。張兄可有所準備啊。”
張浪大聲道:“李兄你放心,說辭我都想好了。在會議上,我會痛斥凌傑那豬狗不如的行徑,把他說的連垃圾都不如。另外我還要痛斥玄水院縱容凌傑逃走,教導不利的罪責。哪怕玄水院解散了,我也要他們揹負一個惡名。被後人不斷的的唾罵,成為恥辱。哈哈哈。”
李洪山越發激動,主動給張浪倒了一杯酒:“張兄言辭犀利,高瞻遠矚,令人佩服。來,我敬你一杯酒。”
張浪大笑道:“李兄,可別忘記了你許諾給我的東西啊。”
李洪山道:“放心,紅山十三劍的劍術心法,明天事情結束之後我就交給你。一字不落。”
張浪大喜:“好,我們再喝一杯。”
就這個時候,門外忽然衝進來一個手下,急急忙忙的道:“張教練,大事不好了。”
大好心情的張浪被人打擾,頓時不悅道:“你沒看到我在和李兄喝酒麼?再大的事情都等我喝完就再說,給我滾。”
這手下沒有離開,而是顫聲道:“真的出大事了。而且和你有關,要是你再不出面,只怕就不好收拾了。”
張浪大聲道:“什麼事?”
手下道:“玄清門的大門口,圍著幾十個人。他們拉著橫幅說要找你算賬。事情越來越嚴重,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無數玄清門的弟子都過去圍觀了。大家都在議論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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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浪喝道:“一群刁民而已。找我算什麼賬?”
手下道:“他們說是漢莎的家人,幾年前你非禮了漢莎,還致使漢莎一屍兩命。他們要向玄清門討要一個說法。”
張浪頓時臉色大變,酒也醒了大半:“這件事情不是已經過去了麼?我也被門派懲罰了。為何還有人提起?”
手下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拿著大量的證據,還有當年你非禮漢莎的照片,手書,字條。以及弄死漢莎母子兩人的手書。他們在向玄清門請命。要嚴懲你。”
張浪大叫道:“我的確非禮了漢莎,但是我沒弄死她們母子啊,哪來的手書?就算我真的做了,也不可能留下手書這種證據啊。”
手下萬分焦急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她們鐵證如山,群情洶洶。已經驚動了長老院。三長老混元子表示要公開處理這件事情。現在混元子已經介入了。”
“什麼?混元子都被驚動了?”張浪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這事態的發展也太快了吧?
怎麼感覺劇本有點類似啊。
不過張浪此刻來不及多想,看了眼李洪山:“李兄,這件事情來的突然,你怎麼看?有什麼建議麼?”
李洪山搖頭:“這件事情鐵證如山,加上群情洶洶。只怕短時間內很難有辦法了。畢竟混元子代表長老院都介入了。想改變什麼,幾乎不可能了。”
張浪十分緊張:“這麼說來,這件事情可能做成鐵案?那我豈不是死定了。”
李洪山深深道:“有可能啊。”
張浪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凌傑的影子來,之前他們就是用這樣的方法構陷凌傑,並且做成鐵案的。這麼快就輪到自己?
天下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張浪道:“你說這會不會和凌傑有關?”
李洪山搖頭:“不會吧,凌傑都逃亡了。他哪有那麼大的本事。”
“嘭!”
張浪猛的一拳砸在桌子上:“該死的,居然有人來爭對我。我張浪要玩完了啊。”
李洪山道:“張兄,現在情況非常危急。我想你還是先出去躲避一段時間吧。否則被長老院的人給抓起來,那就真的說不清了。”
張浪咬牙切齒,悲憤不已。
“好,我先出去避避風頭,等風頭過去了,李兄你記得聯絡我。”張浪打算快速離開,回家收拾東西。結果剛走出飯店,混元子便帶人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