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把中元道人的靈牌放入祠堂?
海家人再怎麼大氣,都不可能把一個叛徒和死敵准入祠堂。
那,這是怎麼回事?
中元道人造就了中海,是中海所有武道的開山始祖。
如果中元道人當年和海家的關係不是敵對……或者敵對的外表之下還有其他的深意……那麼……
凌傑都不敢往下想了。
乾州這個地方,水深的很啊。
可以說,中海的一切,都是靠著乾州成就的。
好一會兒,凌傑才緩過神來,在香案上面看到了一本族譜家史。
一些大家族,都會編纂自己家族的族譜家史。
而這一本族譜家史非常厚,幾乎和字典差不多了。
凌傑拿起族譜正要觀看,正時候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有人?
凌傑左顧右盼,最後鑽進了香案底下隱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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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海晏珺從外面走了進來。
跟著進來的,還有一個八旬老者,白髮蒼蒼。
凌傑透出一雙眼睛,仔細看去,只見這個老者穿著灰色長衫,鶴骨仙風,還有大儒之風。身上的氣息內斂厚重,深沉似海。絕非凡人。
兩個人上香跪拜。
長衫老人深深的鞠躬跪拜,這才起身衝海晏珺道:“老朽不在乾州的這些日子,讓少盟主提領乾州一切大小事務。辛苦了。”
海晏珺道:“朱老嚴重了。這一次你外出尋找父親的蹤跡,一去就是多年。可找到父親的蹤跡了?”
長衫老者道:“我只知道當年盟主追著熊王去了雪龍山,此後一去不復回。我進入雪龍山,卻無法靠近深山,只得無功而返。至今沒找到盟主的蹤跡,實在慚愧。”
海晏珺深深嘆息:“誒,老朽無能。”
“朱老,你千萬別這樣。你是父親身邊最為倚重的心腹,我海家的基業,還要靠朱老多多幫忙。”海晏珺客氣道。
朱老道:“我聽聞李寒鋒也回來了。少盟主還主動給他送千年海人參?”
海晏珺道:“李寒鋒執掌暗流社多年,父親在的時候他還有幾分畏懼,後來父親失蹤,李寒鋒越來越放肆,連我也不放在眼裡了。我現在還得看他的臉色。”
朱老道:“我還聽聞,之前白家的少主白玉堂還膽敢用同盟約定來給少盟主施壓?”
海晏珺道:“是啊。暗流社和白家勾結,白玉堂膽敢公開來威脅我,必定是受到了暗流社的支援。”
朱老嘆息道:“乾州之地,三江匯聚,五方通河。是八市通衢,樞紐重地。這裡的武道江湖盤根錯節,牽動著整個三江行省的格局。少盟主這麼年輕就要提領這麼重要的乾州之地,著實為難你了。”
海晏珺沉聲道:“我海家自從鼻祖開始,傳承至今歷經九代人的心血。這九代人的基業,可不能毀在我的手上。”
朱老道:“少盟主天縱奇才,韜光養晦,是百年雄才。必定可以執掌乾州武道。”
“行了朱老,你也算是我半個老師,就不必說這些客套話了。”海晏珺揮手道:“父親未歸的訊息,很快就會傳出去。這個訊息是瞞不住的。雲家,白家早就對我海家磨刀霍霍。加上一個江南麗州對我們虎視眈眈。一個月後,就是十年一次的武道同盟會。父親再不回來,只怕這些牛鬼蛇神要給我海家施壓了。”
朱老道:“是啊。現在的海家,極其不太平。內憂外患,一個月後的武道同盟會,就是考驗我海家的生死局,如果少盟主你能夠掌控全域性,海家還可以繼續撐一段時間。如果少盟主你無法掌控全域性,我海家,怕是要從此走向衰落了。”
海晏珺道:“所以,我想盡快衝破通雲橋。一個月後,我若無法在通雲橋內更進一步,問鼎武道宗師極限的話,海家真有滅頂之災了。”
朱老道:“少盟主有所差遣,單憑吩咐。”
“盯緊李寒鋒。他在乾州掀風攪浪也就罷了,但是絕不允許他和江南麗州勾結。”海晏珺道。
“是,我現在就去盯著他。少盟主你保重。”朱老起身告別。
朱老一走,海晏珺就盯著香案底下:“你是狗嗎?這麼喜歡躲在香案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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