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一早就派人去請了,說喝多了頭疼,剛來人說,已經朝著這邊過來了。”
“他酒量真不行。”說這句話的同時看向傅子佩。
說話間的功夫,遊寒便上來了。
“昨天醉酒,今早怎麼都起不來,來遲了,來遲了。”遊寒拍了拍腦袋。
“來遲了,等會再罰你三杯。”
“不可再喝咯!”遊寒直擺手。
“昨天我聽了你的擇偶條件,今個我突然發現一人,符合你所有的條件。”
“我心中唯有自己的妻子,還望您不要再為我牽姻緣了。”遊寒臉上故意露出尷尬的笑。
“哎,你先聽我說完嘛,這人或許比你離開你的老婆,更和你的心意。”
“哦?是誰?”
“這人可不就近在眼前。”周諾指向傅子佩。“我們這位傅小姐,可是他們基地相當當的才女,就是在末世前,也是出了名的優秀,長得又傾國傾城,沒有哪個男人,會見了不動心的。”
“嗯,確實。”遊寒微微勾唇。
“確實?你們倆以前見過?”周諾的疑心病又犯了起來。
他對自己的親人都提防,更何況是才認識幾天的遊寒。
“曾經見過。”遊寒微微點頭。
傅子佩微微一怔,負在背後的手,情不自禁的握緊。
抬頭看著遊寒,從他那淡定的雙眸中,似乎讀懂了什麼。
當下大喊!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昨晚那個臭流氓!”傅子佩眼中滿是羞憤。
“昨晚確實是在下喝多了,我並不是有意,只是第一次見您,便覺得有緣,所以想跟您多聊幾句。”遊寒向後退了一步。
“第一次審你的時候,就是遊寒,你怎麼會認不出來他?”周諾回頭看向傅子佩,眼中滿是思索。
錯了!自己剛剛的反應錯了。
“傅姑娘的帳篷沒有燈,自然不知道是我。”遊寒唇角掛著淡定的笑。“傅姑娘,我倆的第一次見面,可不是在營地內,您還記得嗎?”
遊寒是不會故意置自己於死地的,他說曾經見過,肯定是因為周諾發現了什麼?
曾經淪陷地的事,周諾就是手眼通天,也無法知道,更何況,若周諾知道,自己是從淪陷地來,而不是道行基地,這會子,哪還會請自己來觀賽,只會把自己扔到比賽場上喂狼。
所以,他是從什麼時候知道的呢?
忽然,腦袋上的三根毛翹起。
唇角不自覺的往上揚。
“山上那個穿軍大衣的人是你?”傅子佩的臉瞬間冷了下來。“要不是因為你追我,我能掉進坑裡嗎?”
“您掉進坑裡了,這我真的不知道。”遊寒一臉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