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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大男人,喋喋不休的讓人頭疼。
“是什麼?”周諾的好奇心被點燃,總覺得這話裡有玄機。
“少主我畢業多年,有些知識已經忘的一幹二淨了。”男人哪敢說出那話,趕忙找藉口推辭。
“沒用的廢物。”周諾也隱隱察覺了那下面的話,不是什麼好話,不然自己的下屬,為什麼不敢說,也不敢繼續懟她。
把玩著杯中青茗,神情怡然自得,懶散的坐在席位之上,她不像居在這狼爭虎鬥的敵方軍營,反倒像是在那山間竹林之中,好不悠閑,舉手投足之間,透著魏晉名士的風範。
“傅子佩你就一點都不好奇,我今個叫你過來,是想看什麼表演。”
舉盞,手背往下,隨意而又慵懶。
“我不好奇,因為不論是什麼表演,好的不好的,我都得看。”
“跟你說話真沒意思,文縐縐的,我手下昨個在山上捉到了兩只變異的雪狼,瞭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最喜歡看野獸之間的廝殺了。”周諾為自己倒了一杯濁酒。
“我小時候就聽過你的事情,聽說你曾經養了兩條哈士奇,兩只狗的感情很好,在兩條狗成年後,你故意餓了他們三四天,然後將他們放在一起,撕咬對方至死。”自從聽過這件事,傅子佩便覺得這家夥果然夠變態。
“嗯,看來你對我很瞭解,不止是哈士奇,我還養過貓,故意餓母貓,讓他們吃自己的崽子。”周諾的語氣裡滿是自豪。“不過那些都是小吵小鬧,能看狼鬥,才是最爽的。”
“其實我一直想問您一個問題。”
“你問?”周諾隨意的靠在椅子上。
“你為什麼那麼喜歡看畜生打架?哦,不對,準確的說,您為什麼總喜歡跟畜生過不去?”唇角微揚。“莫非是有什麼隱晦的原因,還是您本性便如此?”
放下茶杯,繼續言道。
“人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您這樣,又是什麼原因呢?”
“傅子佩信不信勞資一槍崩了你!”周諾拿起手邊的槍,迅速站起身,指向傅子佩的腦袋。
“少主不可啊,她現在代表的是道行基地,您崩了她,我們怎麼跟道行交差。”身邊的謀士立馬來攔。
“竟然敢罵我畜生!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周諾的語氣依然兇悍,但內心底裡的怒氣已經平息下來。
“我可沒怎麼說,是您自己非要承認的。”抬眸,對上週諾兇悍的雙眸,眼中是從容的笑。
自己現在的身份特殊,雖然看似是階下囚,但是實質上是道行基地的代表,即使這代表身份,是自己以一個謊言得來的。
周諾雖然暴虐,但是腦子還是靈光的。他已經相信了自己的謊言,確定自己是代表,雖然並不是十分的確定,但是這足以改變自己的重要性,在他的價值觀裡,殺了自己,等於得罪了整個道行基地,這種賠本買賣,他是不會去做的。
他給自己四天時間,其實這四天也是用來試探自己。
自己越卑怯,他越懷疑自己的重要性,只有自己挺起腰桿,端著一個使者的風範,不卑不亢,方才能讓他更加相信。
“這妮子敢這麼頂撞您,還不是因為有道行基地撐腰,您稍安勿躁,不要為了這點小事,毀了兩基地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感情。”謀士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勸道。
“罷了,我不跟這廝計較便是。”周諾冷哼一聲,強壓下心頭的怒氣。“遊寒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