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聽你的。”只要她能讓自己乖乖給她上藥,自己什麼都聽。
“你轉過來吧,說好了啊,只能處理背上的傷,你不能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啊?”
“非分之想是什麼?”遊寒大步走到傅子佩的身後,先用烘幹的布,擦拭著背部傷口附近的面板。
“就是除卻療傷外的,不能其他齷蹉想法,比如想親我,這就是非分之想。”
“那我對你沒有非分之想,因為我看到你,腦子裡都是在想什麼時候才能跟你睡覺。”遊寒思考了一會,認真的點頭。“比如現在,我看著你的背,已經在想這背靠在我胸膛上是什麼感覺了?”
“霧草,你腦子裡到底裝了什麼!”傅子佩的眼中滿是嫌棄。
“裝的是你啊。”拿起酒精棉球清洗著傷口上的破皮。
“你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我正經的時候,你也不喜歡我,說不定,我不正經了,你就會控制不住的愛上我。”收拾完小碎渣,就該割掉這些已經壞死的肉。
拿起刀在酒精燈上又烤了烤,生怕有細菌。
“你別想了,我是要做大事的人,不能拘泥於兒女情長。”傅子佩雄赳赳氣昂昂的昂起腦袋。“我跟你講,這點小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成長的路上總會經歷無數的傷疼?”
“確定不算什麼?”遊寒的刀停在傅子佩的背部。
“當然,我以前很害怕疼痛,但是我現在想通了,要想成功,必須要背負這些苦痛,明天他就是給我一刀,我也能面不改色。”
“好。”對著傅子佩身上的腐肉便是一刀。
“啊!”一聲叫聲響徹整個帳篷。
傅子佩疼得治牙咧嘴,握住遊寒的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鬆手,不然我控制不住,刀下重了,傷了你的好肉。”停刀,抬頭。
“你在幹嗎?”傅子佩忍著疼痛,放開遊寒的手。
“切你的腐肉,不然好不了。”
“不用切,我有治癒系異能!”
“即使是治癒系異能,也沒辦法讓腐肉自然掉落,沒關系,我下一刀輕一點。”
“還有下一刀!”傅子佩滿臉驚恐,本能的想要抓住遊寒的手腕。
“別抓哦,受不了就啃軍大衣。”小心的運刀,切開那些爛肉。
“你輕點!我求你了!”
“喲呵,剛剛誰說就是給你一刀,也面不改色的。”
“喂,還不讓人吹牛皮了嗎?”傅子佩握緊小拳頭,捶了遊寒的大腿一下。
“嗯,很舒服,再多錘一點,我這幾天,為了找你,可走了不少路。”
“走開,我決定了,剛剛我說的那些豪言壯語都是瞎扯淡,做一個怕疼的慫包也挺好的。”
“別動,我要給你包紮了。”拿起紗布,輕柔的為傅子佩包紮,將手伸向前面。
“前面我來就行。”傅子佩一把接住遊寒的手。
“好。”遊寒點頭。
兩人交替著,每當快要到傅子佩胸前時,便交給傅子佩。
紗布很快就包紮好,遊寒迅速剪短紗布,在傅子佩的背後打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