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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麼晚你去給我找藥,會讓周諾懷疑我倆的關系。”將眼中的情緒悄然隱藏。
“他不會懷疑我倆以前是否有交集,他只會懷疑我喜歡你,因為我先前給他留下的印象,會讓他主觀的認為,溫文儒雅的我,就該喜歡你這種斯文又矯情,卻又滿腹詩書的女孩。”遊寒昂起腦袋,瞧向簾外。“我想這個時候,他的屬下已經向他通報,我進你簾帳的訊息了。”
“哦?你還挺有信心,你們才認識幾天啊,怎麼確定,他會那麼信任你。”
“你錯了,他沒那麼信任我,但是他足夠信任自己的腦子做出的推斷,因為他足夠自負。”
將藥箱裡的酒精燈拿出來,弄濕手帕,放在酒精燈上烤火。
“不用了,過段時間它就自己癒合了。”
“我說過,你可以不管自己的身體好壞,但我得管。”將小桌子搬到草蓆的旁邊。“剛剛有人來過。”
遊寒的語氣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證明他已經發現帳篷裡有其他人的痕跡。
“哦,有兩個巡邏計程車兵,進來看過。”傅子佩的語氣故意裝的極其輕松。
“你知道的,我說的來客,不是那兩個士兵?”
“那能是誰?這裡可是h基地的營地,誰能悄無聲息的潛入。”
“你的人,應該是一個你極其信任的人,身手很高,不然沒這個膽量也沒這個實力單槍匹馬潛入營地。”遊寒開啟藥盒,調變著藥水。
“不懂你在說什麼?”含笑低頭,語氣依然輕松,手卻不自覺的握緊軍大衣,遊寒的眼神迅速捕捉下這個資訊。
“我剛剛進來的時候,你的語氣裡有擔憂,就算我做了錯事,周諾也不會對我怎麼樣?你為什麼會擔憂我?”
“難道我就不能關心你了嗎?”傅子佩決心抵死不認。
“不,如果你真的關心我,我會很開心,但我知道,那份關心不是屬於我的。”搖了搖腦袋,用酒精為手術刀消毒。“我回來之後,你相比剛被抓的時候,眼中多了一份淡定,這說明那個人是你的心腹,她給你帶來了好訊息。”
“遊寒你如果沒那麼聰明和理智,你會比現在快樂。”
“我理智?”遊寒唇角勾起一抹苦笑。“理智的是你。”
一把掀開了軍大衣,伸手去脫傅子佩的衣服。
“你想幹嘛?”驚恐的看著遊寒。“你不會想要趁人之危吧?”
耳畔不自覺的回響著那天自己把遊寒定住,他所說的話語。
遊寒:我不僅要強吻你,我還要強你,見你一次,我強你一次。
“放心,要是我想用強硬的方法逼你,我們現在已經不在這裡了。”手霸道的攔住傅子佩的腰。“不把衣服解開,我怎麼處理你後背的傷口。”
“處理傷口啊?那我自己脫。”害怕的向後退了一步。
“為什麼這麼怕我?”攤開雙手,眼中滿是無奈。
“萬一你看到我玲瓏有致的身材把持不住怎麼辦?”
“玲瓏有致?我抱著睡了那麼久的覺,還真沒看出來。”遊寒聳肩。“好吧,你自己脫。”
坐在草蓆上,裹著軍大衣,緩緩脫掉自己的襯衫。
“你背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