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一隊官軍和一隊強盜就砍殺在了一處。這可不是清河岸公孫和蚩尤罵戰,雙方都動了真家夥。
蘇健可是頭一次見這情景,不免心頭發顫,手腳發汗,雙腿微有些抖。
那些被俘虜的奴隸則是藉此機會,四散奔逃。
兄弟三人見此情景,急忙連滾帶爬的來到聶姑娘身邊,示意她一起逃跑。
聶姑娘沒好氣的白了這仨人一眼,接著雙手一抖,背後的繩子便被她那把匕首割斷,隨後揉了揉手腕,把仨人口中的布條扯下,無奈道:“你們到底想說什麼?”
仨人齊道:“跑啊!”
“沒用!”聶姑娘損了他們一句,又將手中的匕首在三人眼前一晃,一個縱身跳上馬車,看了看四周的正打得亂糟糟的兩夥人,接著又是一個縱身,輕飄飄落到一名士兵背後,一刀插在他的後心,那士兵口吐鮮血便死了個徹底。
仨人嚇得倒吸一口涼氣,驚得如同三隻呆木雞。
再看聶姑娘,身形晃動好似風中的柳絮一般,飄飄悠悠,但出手卻快如閃電,好似秋風掃落葉。轉瞬之間便又殺了二人,皆是一招斃命。
至此,蘇健是終於領悟到了什麼叫做殺人不眨眼。
聶姑娘的加入改變了雙方僵持的戰局。沒多大的工夫,這二十來人的官軍就死了個徹徹底底,一個活口都沒有。戰場上殘肢斷臂,到處是血,殘不忍睹。
醜漢拎著滴血的大鐵斧,看著聶姑娘哈哈笑道:“這位小哥好武藝,上我的青龍寨,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怎麼樣?”
聶姑娘看了看醜漢,冷哼了一聲,隨後便是輕身一縱,三晃兩晃便沒了蹤影。
蘇健急得大喊:“我的馬,我的馬呢?!”
趙小政也急喊道:“聶女俠別走啊,你別走啊!”
曹小瞞看著二人搖了搖頭,嘆道:“哎,真是無藥可救!”
這一幫強盜打了勝仗,高興得大呼小叫。他們一個死的都沒有,兩個重傷,幾個輕傷。那醜漢即刻組織人將那些受傷的扶上馬車,先一步趕回營寨。緊接著就打掃戰場,將那些兵器和盔甲全都收集起來,這便是他們的戰利品。
“哈哈...這弓不錯!”醜漢從地上拾起一把獵弓。
蘇健道:“大王,大王,這...這弓是我的。”
醜漢看了看蘇健,沒理他。緊接著又拾起一把槍,哈哈笑道:“這槍不錯!”
蘇健又道:“大王,大王,這...這槍也是我的。”
醜漢怒了,大鐵斧在胸前一橫,叫道:“哪個不是你的?”
蘇健道:“大王息怒,除了這兩樣是我的,其餘都是你的。”
醜漢細看了看三人,言道:“你們三個怎麼不跑啊?”
仨人互看了一眼,蘇健道:“剛才那位女俠是我們朋友,有她在我們不用跑。”
醜漢驚道:“什麼?女俠,那是個女的?!”
蘇健道:“對,是個女的,她化了妝。”
醜漢又細細的打量了三人一番,言道:“那個女的那麼厲害,怎麼你們這麼笨啊?”
蘇健無奈道:“大王,是這樣的,我們三兄弟本打算去劫營救人,可誰知卻中了埋伏,失誤,純屬失誤。”
曹小瞞道:“對對對,純屬失誤。”
趙小政道:“對對對,都怪敵人太狡猾。”
醜漢捏了捏鼻子,揉了揉滿是橫肉的大臉,想了想,便從腰中拔出一把小刀將三人的綁繩挑斷,言道:“我這人講理,既然你說這弓和這槍都是你的,那好,你耍給我看看,耍得好便還你,耍得不好就證明不是你的,我便拿走,你也別耍賴。”
醜漢還挺講理,蘇健急忙贊道:“大王說得有理,我就耍兩下讓大王看看。”
蘇健接過獵弓,抽了一隻箭,四下看了看,正巧前方一棵樹上落著一隻灰雀,他也不多想,彎弓滿月便是一箭射去,正將那灰雀射落。
醜漢見狀,吃驚不小,大贊道:“好,不錯,有兩下子!”
“獻醜了,獻醜了。”蘇健緊著謙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