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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蘇健再次醒來,天已經亮了。
他的頭還有些痛,睜開雙眼左右一看,自己就坐在一間小房的地上,左邊是曹小瞞,右邊是趙小政。這二人都被捆得結結實實,嘴裡都被塞著布條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光是他倆,自己嘴裡也被塞了布條,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三人是被一條繩子捆到了一起,乃是真真正正一條繩上的三個螞蚱。
仨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耷拉著腦袋,腸子都悔青了。
門開了,進來兩名士兵,一名士兵抓著曹小瞞的衣服一把將他揪了起來,蘇健和趙小政只得跟著站了起來。
另一名士兵笑道:“三個傻蛋,還想劫營,正好還差三個奴隸,這回湊齊了,走吧!”
當了階下囚,仨人無奈,只能任人擺布。
...
正午時分,太陽將大地炙烤得火熱。
一隊士兵二十多人,趕著三輛馬車裝著不少糧食,壓著二十多名奴隸一路向南。
“原地休息!”一名士兵高喊。
終於可以休息了,蘇健都快累暈了,從早上到現在一口水沒喝,一口飯沒吃,還走了這麼遠的路,奴隸的日子太不好過了。
仨人坐在一起,背靠著背無精打採,衰到了極點。忽然間,蘇健看到一個人,那人就在他們對面,一臉的黑灰,渾身髒兮兮的。但蘇健卻覺得很眼熟,仔細辨認了一翻終於認出來了,這不是別人,正是那爆脾氣的聶女俠。雖然她化了妝看上去是個男的,不過那身材還有那氣質還是暴露了她的身份。
蘇健說不了話,使勁的拱了拱曹小瞞和趙小政,搖頭晃腦,支支吾吾,擠眉弄眼的廢了好半天勁,才讓這二人明白了過來。
對面的聶姑娘狠瞪了他們仨人一眼,便不再理會他們了。
仨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說不出話,幹著急使不上勁,只是不停的在那互相哼哼,活像三隻待宰的小豬。
“你們三個老實點!”一名士兵呵斥道。
仨人沒轍,耷拉著腦袋,只能認命。
休息了沒多一會,又要上路。
如今的蘇健可真是黔驢技窮了,邊走邊悔:“奶奶個熊啊,我這命咋這麼苦?閑著沒事跑到軍營放火,純是吃飽了撐的,這要是真當了奴隸那得多慘啊?!”
這一隊人又折向西方走了不遠,進了一片樹林,行了不到一裡路,前方突然竄出一幫人來,呼呼啦啦能有二十多。
他們身上沒有盔甲,可手裡都拎著家夥,有刀,有槍,也有棍棒,腦袋上都纏著一條黑麻布,看著就不像正經人。
為首的是一個壯家夥,看年紀大概二十五六,一臉的橫肉,趴趴鼻,蛤蟆嘴,手中拎著一把大鐵斧。
就見這醜漢將手中的大鐵斧一橫,搖頭晃腦粗著嗓子喊道:“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牙崩半個不字——管殺不管埋!”
問聽此言,蘇健睜大了眼睛,嘴裡支支吾吾的哼笑個不停,心道:“這話好耳熟啊,居然遇上劫道的了,這人是誰啊?”
曹小瞞和趙小政也覺得新鮮,面露笑容,睜大了眼睛看好戲。
為首計程車兵看了看這醜漢,極為不屑的笑道:“小子,你找死啊,官軍你也敢劫?!”
醜漢哈哈大笑道:“老子號稱混世魔王,誰不敢劫啊?!你乖乖的把那馬車留下,糧食留下,兵器留下,盔甲留下,衣服和鞋也給我留下,跪在本大王面前乖乖的磕三個響頭,本大王給你留個褲頭,饒你不死!”
曹小瞞和趙小政聽得好笑,二人又蹦又跳,很是歡樂。
蘇健眨了眨眼,看了看那醜漢,心道:“搞什麼啊,混世魔王,難不成是他?這古月神州也太能胡扯了吧?!”
醜漢說話狂妄的很,亦氣人的很,領頭那士兵一聲令下:“給我殺!”
醜漢大斧子一揮,吼道:“兄弟們,給我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