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則立刻脫口而出道:“李素娘,原名素娘,原是大雅書寓的鴇母,後因前段時間唐局長家的公子綁架案牽連以致書寓被迫關門,幸得李信學長收留,這才去李公館做了副管家。”
聽了伊藤文昭這一番話,南造雲子才點了點頭。
而就在這時,李信便繼續補充道:“不瞞雲子小姐,除此之外,那素娘還有另一個鮮為人知的身份,那就是‘浪子’的情人!”
“情人?既然他們兩個是情人,那她又怎麼會把‘浪子’的動向透漏給你呢?”
李信則搖了搖頭,“他們兩個是情人關係不假,但那都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再加上那個‘浪子’當年在得知素娘已經懷有身孕之後,竟然暗中對素娘下藥,致使其腹中的胎兒胎死腹中,所以現在的素娘簡直對他恨之入骨,自然不會對他留半點情面。”
聽李信這麼一說,即便是南造雲子這樣的人也不由得感嘆道:“真是個可憐的女人啊!”
不過感嘆過後,南造雲子卻猛地話鋒一轉,“照你這麼說,我們這是抓錯人了?可如果真是那樣的話,為什麼那個許志若卻一口咬定他就是‘浪子’呢?”
終於把話題成功引到了許志若的身上,李信不由得心中暗喜,連忙說道:“這個卑職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倘若雲子小姐想要確認一下他到底有沒有說謊的話,卑職還有辦法的。”
這裡李信採用了一個經典的逆否命題推論,即:倘若那許志若說的是實話,那麼眼前的這個傢伙必然就是‘浪子’。但如果眼前的這個傢伙不是“浪子”,那麼許志若所說的必定不是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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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已經被世人無數次證明過的推論自然很容易就說服了南造雲子,於是當即便讓川田倫也立刻去把許志若給叫了過來。
“雲子小姐,您叫我?”那許志若剛一進到審訊室便一眼看到了穩穩地坐在審訊桌後面的李信,整個人便不由得一愣,但還是很快調整好了心態快步走到坐在李信身後的南造雲子面前恭敬地說道。
然而南造雲子卻用手指了指李信對面的那把椅子,面無表情地命令道:“坐過去!”
儘管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許志若還是不得不乖乖地坐到了李信對面的那把椅子上。
可還沒等他把屁股坐熱,李信便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喝道:“許志若!你可知罪?”
“說……說說什……什麼?”不得不說,李信這突如其來的一吼著實嚇了對面的許志若一跳,搞得他就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李信則繼續不依不饒地追問道:“就說說你為什麼要撒謊,欺騙雲子小姐好了?”
此話一出,許志若的臉上便閃過了一絲驚訝,很快便又恢復了過來,“姓李的,你少在那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欺騙雲子小姐了?”
“沒有麼?那我問你,那天雲子小姐讓你指認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浪子’?”
“當……當然是了……”
“你撒謊!”不等那許志若把話說完,李信便眯縫著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且不說你剛剛在回答我的問題的時候結結巴巴,單單你在回答完我的問題之後便下意識地抿了抿嘴就足以說明你在說謊了!”
“這是什麼狗屁不通的理論?雲子小姐您可千萬別聽他胡說啊!”
見他死不承認,李信也不著急,繼續慢悠悠地說道:“狗屁不通?那麼請問許先生,你有何依據斷定那個人就是‘浪子’的呢?”
“這個……”
“停!”不等那許志若開口,李信便立刻打斷了他,“你剛剛眼睛為什麼要向右看?”
“我沒有啊!雲子小……”
那許志若剛要開口解釋,不想南造雲子便冷冷地來了一句,“給我閉嘴!別說是李隊長了,就連離你這麼遠的我剛剛都看得一清二楚,你還想狡辯什麼?”
說完南造雲子才又看向了李信問道:“不過他只是向右看了一眼罷了,又能說明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