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還愣著幹嘛?全都給我上啊!”劉召年拿著把摺扇敲著手心, 抬手點向甄從容一行人,厲聲警告道:“小心點兒,可別傷了美人。”
一幫侍衛領命而去,甄從容主僕三人腹背受敵, 好在荀府的護衛非同一般, 武功高出魏王府的侍衛不少,一人足以頂上四五個人的攻勢的。雙方相持不下, 居然能戰成平手, 連甄從容的衣角都沒碰到。
劉召年看得火大,左右看看自己身邊站著的兩個護衛, 罵道:“廢物!都是廢物!你們倆還站著幹嘛?給我過去幫忙啊!”
“可是爺, 小的們得保護您——”
“保護個屁!再不趕緊把他們抓起來,你想等巡邏軍來抓我們嗎?!”
“是!”
兩侍衛聞言不敢違命, 趕緊上前加入戰況。
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見劉召年身邊空空無人,甄從容終於開始動了,她靈巧的一個側身, 從撲上來的侍衛臂下鑽了過去,反身一肘擊在後一個人腰側的軟肉上,後者當即痛得渾身一抖。
她的身形極為詭異,反應卻快得出奇,三下五除二就突出了包圍,直取毫無保護的劉召年面前。
劉召年已經看傻了眼,嚇得直直後退,卻被對方三兩招就制伏, 直到甄從容拔下頭上的金釵,指著他喉嚨,那微微的刺痛才叫他渾身一個激靈,差點腿一軟沒倒下,驚道:“你不是沒有武功了嗎?”
“誰與你說的?”甄從容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不解道,“看來魏王孫也被身邊的人騙了,您看我像沒功夫的樣子嗎?”
“什麼?他,他不可能騙我的啊……啊啊啊!”金簪又深了幾分,劉召年被立馬被嚇得屁滾尿流,他連忙哀求道:“小姑姑饒命饒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您悠著點您悠著點!饒我一命吧!”
甄從容面無表情地看他,道:“先讓你的人把我的護衛放開。”
“放開,放開!馬上放開,你們這幫廢物還不趕緊退開點!”
“姑娘?!”荀府兩護衛自責又擔心,緊張地看著她,暗自愧疚自己無能,還得害主子親自動手。
“我無礙”,見兩人雖有些輕傷,但基本沒事,甄從容也就稍稍放心,她低頭盯著劉召年,審問道:“是誰讓你蹲在這等我的?或者說,是誰讓你守在這裡的?”
劉召年臉色一變,他不安地左顧右看,似乎在權衡利弊。最終還是苦著張臉,無辜地道:“小姑姑哪裡話,我就是路過看到小姑姑帶著人過來,就,就一下子狗膽包天動了歪心思,還能有誰指使我啊?!”
“看來你不願意說實話,”甄從容像聽了笑話般輕輕一笑,那眼波流轉間從冷到媚讓劉召年看愣了眼,但下一秒,脖子上的疼痛又讓他驀然回神,金釵冰冷的觸感劃破面板,一抹血跡緩緩地淌下。
“繞命,饒命!啊啊啊啊!殺人了!”劉召年也是個慫的,當即嚇得大叫。
“快快快,七哥,劉召年那廝就是往這兒走的!”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巷子口傳來了一道熟悉的喊聲,緊接著接踵而來的數十道腳步聲。
正當這時,巷子口出現兩道人影,與一群禁衛軍突然出現。帶頭的正式範十一和如今的金陵主城禁衛軍校尉之一,謝昶之。
兩人本是滿臉擔憂緊張地闖進來,卻見魏王府的侍衛退讓兩側,而劉召年被甄從容挾持在手,一下子怔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