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揚名冷哼了一聲,質問道:“對百目鰻症的感染途徑,我們是沒有進行系統的研究,但根據我的經驗,那自然肯定是由病毒引起的眼部感染,你呢?你恐怕連病毒感染的概念都不清楚吧?”
又是赤果果的諷刺!
秦朗卻不慌不忙說道:“看來你也就是個花架子而已,我只根據病例報告以及彩色圖片,就能推測這種病的感染途徑,是真菌感染,而不是病毒感染。你該不會連真菌和病毒的分別都不清楚吧?”
童揚名覺得莫名其妙,毫不客氣道:“你說是真菌感染就真菌感染了?空口胡說,誰都會說!”
咳咳。
六十多歲的葛蘭風老頭,假裝咳嗽一聲,讓童揚名打住後,才說道:“童醫生,這位秦先生說的應該是對的,上個月《自然》刊出的一篇研究報告,歐美兩大全球頂級生物實驗室經過聯合研究發現,就表明百目鰻症最有可能是一種孢子類的真菌透過眼球活體組織的寄生,而感染髮生的。”
“原來葛教授也看過這篇文章了,我也讀過了,上面確實這樣說的。”另一位專家接著說道。
童揚名一下感覺喉嚨被塞進了棉花一樣,奇癢難受,堵得他說不上話來!
葛蘭風是全省有名的眼科研究專家,連他都得尊敬這老頭,所以這老頭說的話,不可能有假。
其次,刊發的那篇研究報告,可是刊印在《自然》雜誌上的,先天就有舉足輕重的影響力!尤其還是經過歐美兩大頂級生物實驗室研究後得出的結果,那就更有說服力!
所以就算他再牛逼,也沒法將感染途徑,由真菌感染說成是病毒感染!
一看童揚名便秘一樣的難看錶情,秦朗就覺得解氣,但仍然痛打落水狗道:“呵呵,我就說童醫生連真菌和病毒的區別都搞不清楚,看來果然是沒錯啊。”
“你!”童揚名差點當場吐血!這樣的羞辱,簡直就是在嘲弄他連一個普通初中生都不如!
“你怎麼知道的?以你的學歷和經驗,根本不可能讀得懂《自然》雜誌吧?”憋屈過後,童揚名趕緊反戈相向,質疑起秦朗來。
秦朗微微一笑,送給了童揚名四個字:“無可奉告。”
童揚名滿臉憋屈,臉色更屎一樣,被秦朗整得鬱悶不已。
他怨恨地看了一眼秦朗,突然說道:“好,就算你學識豐富,但我也不相信你能夠治好百目鰻症!”
言下之意,是他治不好,那秦朗更別想治好這種病。
“這是非要將我拉低到和你一樣白痴的境界啊。”秦朗心中一聲冷笑。
“我接受仇主任的邀請,既然來這兒了,那就表明我對治好這種病,是有信心的。”秦朗說的很平靜,但平靜的語氣之下,卻是堅定的自信!
這下,連以嚴肅、不苟言笑著稱的葛蘭風老頭,也變得動容了。
因為就連他,也沒膽量能夠說出這樣自信的話!
“呵呵,大話套話誰不會說?動動兩片嘴皮子就行。真要動真格的,恐怕你立馬就露餡了。”童揚名一心認為秦朗是在放大話吹牛逼,抓住這點嘲諷著。
葛蘭風等人雖然覺得童揚名這話很粗鄙,但是也道出了他們的一點疑惑:秦朗難道真有把握能夠治好百目鰻症?
“秦先生,我想聽聽你的治療方案,不知道可不可以?”葛蘭風主動朝秦朗問道。
他的行為,讓其他專家心中都為之一動!葛老這是在求教的節奏?
可童揚名立馬又跳了出來,十分地討厭。
“葛老,他一定會說治療方案就是用手術對患病組織進行切除。這方法我們之前就討論過了,即便採用鐳射微切割這種國際最先進的方法,病人眼睛的失明機率也高達百分之九十,又有什麼用?”
葛蘭風聽了,一臉期盼地看著秦朗,自然是希望秦朗能夠說出全新的治療方法。
畢竟,他們四個專家以及其他專家聯合診治了一天多了,拿出的最後診治方案,就只有切割患病組織這種方法,但這方法即便能根治百目鰻症,也幾乎百分百會讓病人眼睛失明。
秦朗對葛蘭風甚至有些焦急的表現,感覺有些納悶,尋思著:難不成病房內躺著的病人,是葛老頭的親人不成?
“這就是我的治療方法,”秦朗拿起了桌上的銀針盒,“針灸治療。”
望著秦朗手上的銀針盒,四個專家都愣住了。
葛蘭風覺得驚異不已:用銀針就行?
童揚名自然不會放過任何可以嘲諷秦朗的機會,這不,這人立馬就開炮了。
“哼,別搞笑了!用銀針能治好由真菌深層次感染的百目鰻症?這不是笑話麼?這如果有用,那還搞什麼專家聯合會診,直接去街頭針灸養生館拉一個針灸師就能搞定,你認為這可能麼?”
“很合理啊,”秦朗平靜說道,“你如果不信,待會兒我施針的時候,你仔細看就是,有你學習觀摩的機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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