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趕緊和我研究系統問題,想不幹活?哪有那種好事!”陳發達瞪眼道。
“不是吧?”李存霸一聽,頓時蔫了。
沈非魚看著這兩人又去搗鼓最新機甲的作業系統,滿意地點點頭,繼續開始了機甲防禦陣法的刻畫大業。
陳發達不經意間掃了一眼,發現沈非魚正拿著穿透彈在刻畫,不由呆了。
這貨要把機甲武裝到一個什麼程度啊?而且透過他的觀察,發現這傢伙恢復起來時間越來越短,剛開始耗盡星力還需要休息半個小時,他麼的現在在那裡閉目休息十分鐘就好像恢復了。
而且在這期間,感覺整個天地間的元氣呼呼地向他身上湧去,太變態了。
他不是一竅不開嗎?怎麼會有吸收元氣的情況?試著感應了一下,正常情況下沈非魚身上確實沒有元氣波動。
看來這就是他的特殊之處啊!陳發達想想被沈非魚胖揍的那次,苦笑著搖了搖頭。
在回去衛戍府的路上,沈非魚特意去了趟警署,發現那裡基本已經清理乾淨了,警署的辦公大樓也正在重建。
而路上來往都是呼嘯的警車,路上還有一隊隊的西南軍方計程車兵在巡邏。
來往的可疑行人都會被攔住盤查,整個西南衛進入了一種極度緊張的警備狀態。
但是幕後的主使卻如石沉大海,竟然沒有一點音訊。
回到衛戍府的時候,沈非魚發現邪魅正在房間裡,不過身上竟然受了傷。
“怎麼回事?”沈非魚大驚。
“爺沒事,只是受了點小傷而已,哼!那幫傢伙真是太無恥了,竟然耍詐。”邪魅一如既往地高傲地說道。
“都傷成這樣了還嘴硬?”沈非魚見到它的腹部有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趕緊找了些止血的藥給他敷上。
這兩年他和蔣晗他們總是不務正業,經常受點小傷,所以備了一些傷藥。
不過在敷藥的過程中,發現邪魅的傷勢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痊癒,不由有些震驚。
“怎麼樣?爺厲害吧?”邪魅得意洋洋地說道。
“佩服啊,你是怎麼做到的?”沈非魚想了想,這要是自己也有這體質,衝穴的過程中就不會怎麼痛苦了。
“呃……爺忘了!”
沈非魚白了他一眼。
“這回真忘了!”邪魅有點尷尬。
“嗯?以前的不是真忘?”
“也是真忘!”邪魅瞥了沈非魚一眼。
誰信啊,沈非魚懶得理它。
“怎麼會受傷呢?你的速度這麼快!”
“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啊!”邪魅感嘆了一句。
“那誰傷的你?”沈非魚懷疑這兩天它是不是真去調查刺殺自己的幕後主使了?
邪魅看了沈非魚一眼,“過兩天還需要你去趟,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沈非魚也懶得再問。
不過隨即想起來自己練習影遁總是練不會的事,立即臉上堆上笑容,雙拳輕輕給它捶著背,不過感覺毛兒有點扎人,“爺?您看,影遁我老是練不會,是不是您指點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