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看了沈非魚一眼,“嗯!孺子可教!”
“嘿嘿!您費心!”沈非魚眼睛一亮,這貨肯教自己最好了。
“哪地方練不會啊?”邪魅高傲地瞥了沈非魚一眼,眼睛裡有點不屑。
沈非魚可不敢有絲毫不滿,趕緊說道:“影遁需要與元氣形成共振,這點我能做到,但是與元氣相斥,並且還不能驚動元氣,這怎麼弄?有點矛盾啊!”
“不矛盾啊,與元氣共振了之後才能相斥啊!”邪魅理所當然地說道。
“那怎麼做呢?”沈非魚眼巴巴地望著它。
“呃……我想想。”
“……”沈非魚蛋疼了,您都不知道怎麼辦就說得跟什麼都懂似的啊!
想了半天,邪魅看了一下眼沈非魚,“爺這回真忘了!”
“啊?”沈非魚蛋疼了,“那剛才那次……”
“也是真忘!”邪魅不容分說,直接進了房間,砰一聲把門關上了。
沈非魚直接無語了,看著緊閉的房門,嘆了一口氣,看來還得靠自己啊!
“誒?”他想起一件事,“說好的帶我去報仇呢,什麼時候去?”
“改天!”邪魅淡淡傳過來一個聲音,然後再無聲息。
沈非魚坐在那裡蛋疼了半天。
想了想,不能光依靠別人啊,自己也得主動出擊。警署那次不就是自己做主行動的嗎?這回不行也去試試?
不過去哪呢?沈非魚想了想,現在的西南衛警署、軍方的人整天在城市裡轉悠,仍然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難不成不在城區,而是在野外?
反正自己閒著也是閒著,這仇不報寢食難安啊。
換上乾淨利落的衣服,找了塊面巾遮住臉,沈非魚運轉游意身,身形一閃出了衛戍府。
西南叢林。
一處深山的山坳裡,有十幾處帳篷。
鐵輝面色不太好地把電話放下來,“雄哥已經回到了帝都,他讓我們先在西南叢林搜尋寶物,如果實在沒有結果,繞路返回。”
“雄哥還說啥了?”其中一個人正是劉勁暉,手臂上仍然纏著繃帶,但是整個人的氣色已經好多了。
“雄哥說……阿軍已經死了。”
現場一陣沉默,劉勁暉眼睛裡立即充盈了淚水,右拳緊握,牙關緊要。
自從鐵輝等人沒有把阿軍救回來那一刻起,眾人已經知道阿軍活不久了。
他不是老疤,沒有那麼大的價值。
雖然他的飛行機甲駕駛的相當不錯。
就在此時,忽然外面一陣機甲沉重的奔跑聲傳來,隨後便是一陣經過消音後的機甲重槍聲。
鐵輝幾人立即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