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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之間的話題很寬泛,時燃坐在他們中間旁聽了一會,一直沒怎麼插嘴,倒是在聽他們說起僱傭兵組織時,來了幾分興趣。
她記得,言淮就曾服役於類似的組織。
桌面上空掉的瓶瓶罐罐被一掌掃到地上去,娃娃臉啪地將自己的手掌按在桌子最中間,好讓所有人都看到他五指中缺少的食指。
“看見沒,這就是戰鬥的勳章。”他驕傲地揚眉,環視四周,“我們法外在世界各地執行反恐任務,給政要首腦當私人保鏢,表現好計程車兵甚至有機會得到聯合國頒發的榮譽勳章,要不是因為再也沒辦法用右手扣動扳機,我還要再幹個二十年才退伍。”
時燃被他一番語調激昂的言論吸引過去,好奇的問,“你所在的這個組織,這麼厲害?”
“那當然了。”娃娃臉自豪地說道,“我們兵團是唯一招收外國人的軍營,所有士兵只需要對兵團忠誠,在這裡,一切待遇都是公平的,大家不以膚色論排名,誰的拳頭硬,就是王道。”
他還沒說完,一個男人就哈哈笑起來,打斷他的話,“你可得了吧,吹得跟什麼似的。時小姐,你別聽他瞎說,法外兵團歷來水的很,新兵經歷選拔和淘汰後,每年也只有上千人。就這麼點人,三成是內部子弟,跑到軍營裡來當甩手大爺,三成是想透過服役換取移民機會的外國人,混個幾年就滾蛋的那種,剩下的普通人,才是真正賣苦力,槍裡來彈裡去的人。”
娃娃臉聽著頓時不服氣了,漲紅著一張臉,抬高嗓門吼回去,“我們法外也是有人才的好嗎?03年國際演練大賽,第一名就是我們法外的人,而且還是中國人!那個時候,你們刺青連建團都還沒影呢。”
“你丫忽悠誰呢?亞裔士兵連取得參賽資格都難得很,還拿第一?”
周圍人頓時開始起鬨,那娃娃臉被他們東一句西一句說的臉色越發漲紅,這時,旁邊一直含笑旁觀的隊長卻突然打破沉默,“你還別說,我對這個人有印象。”
他在隊伍中資歷最老,相當有威嚴,此時一開口,周圍的聲音開始靜下來。
隊長一邊回憶一邊道,“這還是聽我戰友講的,據說當年的比賽設在亞馬遜叢林中,是環境最惡劣的一次比賽,二到十名全都是白種人,只有他一個黃面板,代表法外殺出重圍,以73殺的成績拿下第一名,是個很有傳奇色彩的人物。不過很可惜,他退伍了,從那之後,就再沒有聽說過他的訊息了。”
“對對對,是這樣的。”娃娃臉搗蒜般點頭附和,看那激動的神情,幾乎都要化身小粉絲了,“sean就是我們法外屹立十幾年不倒的華人之光,被他揍過的那群白皮豬,到現在哪怕是做了教員,提起sean這個名字都不敢說半句壞話。”
時燃唇角的笑容,在聽到這個名字後,突然凝固在原地。
“sean?”
她不敢置信地看過去,手中玻璃杯差點握不穩。
“你是說,他叫sean?”
“對啊。”娃娃臉點點頭,看她神色有異,疑惑地問,“時小姐認識?”
認識,簡直不能再認識。
九月的南疆,血流一地的沙洲獨屋中,她以為是第一次見面,一本正經地詢問,怎麼稱呼他。
當時,言淮告訴她的,就是這個英文名——
“sean。”
後來才知道,他在軍團用的也是這個英文名,順便隱藏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和姓名。
然而,她卻不知道,這個英文名,代表的是多次打破長期為白種人把持的多項戰鬥記錄,代表的是黃面板在體能和訓練上的極限範圍,代表的是法外最精銳的敢死小隊的核心力量。
……
她低頭開了瓶酒,喝了一口才笑著答,“不認識,只是恰好有個朋友也叫sean。”
娃娃臉笑笑,“我就說嘛,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sean現在應該已經隱退了,他在軍團這些年賺的錢,應該足夠下半生揮霍的。”
說到賺錢,時燃忽然想起,被林棠波綁架前的那通電話,她曾打聽過言淮的身家資産。
她出神地摩挲著啤酒瓶,問了個問題,“你們一年的待遇是多少?”
“這個標準不一樣,最低階計程車官一個月也有一千多歐元,如果外出執行任務,做的漂亮的話,上面還有會大筆獎勵。”
娃娃臉一本正經地給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