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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殺皇帝的護衛很快就被抓住了, 是梁秉仁的次子。他混在金吾衛的隊伍裡, 見皇後和父親先後被抓, 知道大勢已去,有些喪心病狂了。
宮變的結果在第二天上朝時就下來了,朱瞻宣以雷霆萬鈞之勢打壓數人。梁秉仁為首的官員更是樹倒猢猻散, 再無興事之力了。
朱瞻宣料理皇後一族, 是秘密之舉,只派了自己的心腹大臣……此事一出, 朝堂之上皆為嘩然。
新德澤暗自擦了頭上的汗, 信四弟的話果然不假。皇上英明、仁孝, 雖不至於遷怒工部尚書趙章德, 忌諱卻是肯定了。他偷眼去看,趙尚書的臉色比他還難看, 顯然也是剛剛知曉此事。
他正奇怪早朝怎麼沒看見顧望舒, 朱瞻宣卻開了口:“顧愛卿有功於社稷,更因護駕而重傷。即日起擔任吏部尚書一職,賞銀千兩。傷愈後直接上任。”
“謝皇上隆恩。”兵部尚書葉瑾澤代為跪下磕頭。顧望舒在宮內醫治後,一早就被送回葉府了。
朱瞻宣口諭一出,文臣武將皆驚。顧望舒年紀尚輕, 皇上這般做, 大概是有意栽培了。看來, 朝堂上的風向又要變了。
散朝的時候,已經是午時了。太陽高高地掛在頭頂,炎熱難當。
知了在遠處的柳樹梢上不停鳴叫, 沒完沒了的,讓人忍不住煩躁。
此時,秦氏剛從趙府裡出來。她帶了一盒子的南海珍珠送給周氏,委婉地提出荷姐兒還小,府裡老太太心疼孫女,想多留兩年。
周氏對於秦氏的言語,也沒有多說什麼,確實人家女孩兒還太小。只是有些疑惑的是,前幾日表姐過來時,明明說過八九不離十了……怎麼突然就變了。好在新家也沒有拒絕,聽秦氏的話外音只是想往後推推。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夕陽西下時,新德澤處理完公務回府,徑直來了 “德惠苑”用晚膳。他見女孩兒也在,亦沒避諱,說了朝堂上的見聞。
新荷正坐在臨窗的榻上同採風、採月一起打瓔珞,得知顧望舒為救皇上而重傷的訊息時,手裡的剪刀都失手掉了。
“姐兒,小心點。”剪刀“咣當”一聲落到地上,離大小姐的右腳不過一尺。雲玲嚇的魂都要掉了,她彎腰撿了起來。
新荷的心髒劇烈跳動起來,頭有些暈,魂不守舍了。四叔怎麼會受傷呢?嚴不嚴重?她下了塌就往外間走,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掉。
“父親……我想去瞧瞧四叔。”
新德澤看著女孩兒的模樣,嘆息一聲:“按理說,我們是該去瞧一趟的。但是,今個天太晚了……明日再去吧。”
新荷知道父親說的話有道理,她長大了,又是姑娘家,怎麼好夜裡貿貿然去瞧一個外男。
可是,心裡明白歸心裡明白,眼淚卻是擦都擦不及了。
她這樣悶聲委屈著,秦氏第一個就受不了了。她一輩子就得了這麼個女孩兒。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口裡怕化了。
“老爺,我看倒不如這個時候去。一則四弟受傷,為表新府親厚。二則也可以借這個機會和鎮國將軍府示好……”
新德澤的眼神閃爍不定,秦氏知道他心動了,繼續說道:“按照老爺剛才的話來說,四弟的前途不可限量。他受傷這樣大的事情,我們為什麼不第一時間趕去探望?”
新德澤稍稍想了想妻子的話,笑著說道:“還是欣兒考慮的周全。”
他隨即吩咐下人去找人參、燕窩等補品來,讓貼身的小廝去套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