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道:
“是麼?那麼,在你死了以後,你以為你手下的那些小弟還會繼續聽從你的麼?一剪梅,人心都是渴望求生的,他們可沒有中勾魂術,可不會在你死了之後繼續為你賣命。”
一剪梅突然嫣然一笑,用她那鮮紅的指甲輕輕地劃過了她的臉際,道:
“如果我死了,他們也會死。你以為,我的項圈,只有那麼一個?”
一剪梅的回答在我的預料之中。我眯起了眼,咬著牙道:
“不論如何,如果你敢對阿雪和煙煙下手,那麼,你會立刻就死。哪怕拼了我死,我也不會讓你碰阿雪她們一下!”
“意志很堅定。我欣賞有骨氣的男人,”一剪梅歪了歪玉頸,然後細眯起了美目,淡然地道,“不過,慢慢消磨掉男人的骨氣、銳氣和志氣,那也是我的興趣。王一生,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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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螢幕上的一剪梅的畫面突然消失了,下一刻,一道被關在類似於囚室的封閉房間中的人影浮現在了畫面之中。
看到這道人影,我的心臟劇震!
灰色的兜帽、藍灰色的連帽衫,還有那消瘦的面孔,那赫然正是尉文龍!
畫面裡的尉文龍,同樣被五花大綁,塞在了囚室的角落裡,很顯然,尉文龍的處境,並不比我好到哪裡去。
我的手臂開始震顫,而一剪梅的臉也重新浮現在了畫面的中央,尉文龍的畫面隱沒了下去。
“好了,那麼,現在,你的嘴還能硬到什麼時候呢?”一剪梅打趣地看著我,眼中滿是戲謔之色。
“我說過,遲早會讓他舔我的鞋底。你說,什麼時候比較適合呢?項圈是個發信器,它可以把我的地址告訴尉文龍,可是,我也能夠反過來鎖定他的位置。你們這兩個小屁孩,還真的是還遠遠不夠聰明呢。”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涼氣,脖後跟滲出了一片白毛汗。我壓低了聲音,強壓著內心裡的山洪海嘯,道:
“不論如何,如果我死了,那麼,你也會一起死,一剪梅!”
就在我話音落下之間,一陣劇痛卻是突然傳入了我的身體之中,那一刻,我就是被丟入了無數的海膽之中,渾身都被尖銳的針頭刺得痛楚而麻痺!
“電流……”我深深地吸了口氣。
“現在相信了麼?”一剪梅輕蔑地一笑,“記清楚了,王一生,現在的你在我的手裡,就只是一個玩偶。就算想自殺,也做不到的。我只要輕輕動一動手指,你就會昏死過去。我的玩具,可是多得很。”
我冷笑道:
“是麼……可是,那又如何?我早就有了準備……我早就已經把上帝遊戲的事告訴了其他你不知道的人。他們現在都隨時可以變成預備隊員。只要我把隊長許可權給了他們,他們隨時都可以死。你以為我沒法自殺,你就威懾到我了麼,一剪梅?”
“遺憾。”一剪梅輕嘆了一口氣,細眯的眼裡流露出了毫無感情的冰光。“雖然早就考慮到了這種情況。既然你做到了這一步,那麼,我也不得不出下策了啊。”
“……”我咬住了嘴唇,靜靜地聽著一剪梅說的每一個字。
“想要一個男人誠服,有很多辦法。有時候,可以用軟方法,有時候,可以來硬地。而硬方法裡呢,也有快方法和慢方法。既然快方法沒有用,那麼,我就只好來慢方法了。王一生,讓我看看,你今天,能流多少血吧。”
語畢,我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鐵門被開啟的聲音,我猛地轉身,卻看到了一雙雙凶煞獰惡的眼睛在外面的黑暗之中浮現而出。
一雙……十雙……百雙……上前雙眼睛!
而且,那並不是人的眼睛!
“我這鬥狗場,經營了這麼些年,正好也存了不少貨。王一生,你能讓人對你言聽計從,那我倒是想看看,狗能聽懂你幾句話?”
“在這個世界上,痛到盡頭,還不妥協的男人,我還沒見過。”
我一個箭步衝上了前去一把用三十度向內夾緊的雙肘夾住了門把手,拉動鐵門重新將起給關上。這才避免門外那一雙雙的眼睛擠進門內。
僅僅只是不到半秒鐘的時間,我就已經看清楚了外面的景象。
在門外的大多數都是鬥狗,從位元犬、土佐犬、杜高、高加索到護衛犬、羅威那犬都有,而且從那有力的下顎和較純的毛色來看,都不是簡單的品種,我甚至看到幾隻鬥狗的嘴邊流出了長長的口水,也不知道是不是長時間沒有進食餓的。
但是同時,我也注意到,每一隻鬥狗的脖頸上都有著比一般的項圈更為粗大厚實的塑膠項圈,看起來像是有著更深層複雜的內部結構,也就是說,這些鬥狗有可能是被透過項圈進行了操控。
“嘖嘖嘖,怎麼,面對一群畜生,沒骨氣了?”一剪梅諷刺的聲音傳入到了我的耳中。
我用右腳腳底面壓住了鐵門,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