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外星小子?”從樓碧月的臉上收回目光,我興致滿滿地道。對於詩歌的鐘愛,可是我最大的自信來源。
“智力學定律。”面對我的話語,朱清雲僅僅這樣說道,“複雜度的無限堆疊和增加罷了,依然沒有逃出數學範疇。”
朱清雲的話讓我如鯁在喉,一腔熱血瞬間被熄滅,而樓碧月則是忍俊不禁起來。
看著朱清雲臉上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我不禁有些煩悶了。我忍不住道:
“你就不能滿足一下我的虛榮心麼?說起來,你倒是做了幾個小時的佛像了,看那鄉巴佬跳蹩腳舞很有意思麼?”
朱清雲從一旁的舞臺上收回視線,看著我道:
“有疑點。”
我皺了皺眉:
“又來了,你發現了什麼疑點?”
朱清雲平靜地推了推眼鏡架,道:
“從我們進入酒店後,舞廳內的跳舞者跳舞時間至少超過了四個小時,這樣長時間持續且沒有中斷休息睡眠的體力消耗卻沒有導致身體和大腦上的疲勞,這並不合理。”
這時,前來欣賞我作詩的那名俏麗女子笑著道:
“看來你也是失憶者呢,難道你連大腦切換手術都沒有做嗎?”
“大腦切換手術?那是什麼?”我和朱清雲同時望向了這名說話的女子。
“就是把左右腦分開運作的裝置啊。就像海豚一樣,但是又和海豚不太一樣,總之就是讓人在娛樂的時候只用半個大腦,另外半個大腦大部分功能區都出於睡眠狀態,這樣人就可以永遠娛樂下去,永遠不需要睡眠和休息了,所以這座索多瑪才是不眠之城,也是永遠快樂的天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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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名女子的話,朱清雲忽然站起身來,其速度之快就連我都出乎預料。
“有疑問:負責監控人腦的城市管理系統奧丁是否也是一樣的切換運作模式?”朱清雲突然問道。”否則系統一直處於運作狀態而沒有斷機休息,奧丁系統將導致其程式運作負荷增加,甚至有可能導致自我檢修與運作程式衝突無法執行,最後導致程式內部的bug積累。”
那名女子笑著道:
”當然咯,事實上奧丁並不是一個系統,而是兩個系統,只不過兩個系統並不同時工作。而是切換著工作,一個系統工作時另外一個系統將進入睡眠和修剪狀態。兩個切換的時間是午夜十二點,也是今天和明天的分界點了。對了,索多瑪最有意思的景象就是在午夜十二點時索多瑪城市上空出現的日月交替景象,那景象是奧丁系統進行切換的標誌哦,太陽和月亮分別是兩個奧丁系統。“
“日月升起地點是哪裡?”朱清雲幾乎不假思索地問道。
“不一定的,每天日月升起的地點都不一樣啊。因為奧丁系統並不是固定的。”女子道,“它是按照一定規律繞著索多瑪城運轉的。”
“明白了。”朱清雲突然站直了身體,平靜地說道,“最後的秘鑰已經拿到。開始執行計劃未完的部分。”
說完,朱清雲的雙眼裡居然閃爍起了我從未見過的興奮光芒。
我滿腦子的疑雲地看著朱清雲,不解地問道:
“之前你是不說人話讓人聽不懂,現在你是說了人話我還是不懂了,外星小哥,你到底明白了什麼?”
朱清雲沒有看我,只是問那名女子道:
“記憶刪除中心距離本地多少具體座標?”
“用瞬間傳送裝置的話直接可以傳送到。”
朱清雲淡淡地道:
“是麼…沒有時間了。”然後他轉頭看向了我,道:
“我要走了,”說著,朱清雲突然站直了身體,頓了頓,他看著我,道,“下次見面時,提醒我不要離開記憶刪除中心十分鐘的路程。”
語畢,朱清雲居然衝著酒店的出口快步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