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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陳氏被江老夫人罰了跪佛堂、抄寫佛經的訊息便迅速地傳遍了整個江府上下。
江代妍不知陳氏被罰的緣由,嚷嚷著要去找祖母求情,卻被江代嬋給拉住了。
“姐姐為何攔著不讓我去?”江代妍出聲問道。
江代嬋面色很是不好,她動了動唇,卻不忍將其中內情告訴妹妹。她知道,代妍的心上容不得半分汙泥沾染,若叫江代妍知道母親給青瑤表妹下藥,不知代妍心中作何感想。
“此事你就莫要管了,這次母親的確是做了錯事,雖是罰跪佛堂,但祖母已是寬容仁慈了,否則……”
江代嬋輕聲勸道:“何況,寶哥兒送到祖母那邊教養有何不好?有祖父親自教導他詩書,寶哥兒即便不能封侯拜相,卻也不會辱沒我們江家門風,成為一個才學之士的。”
江代妍哭著問道:“姐姐說的可是真的?可寶哥兒若是去了蘭婷院,便不能陪我在一處了……”
“你啊你……”江代嬋忍不住敲了妹妹的頭,有些哭笑不得地道:“你怎麼還是這孩子心性,總是一副長不大的樣子。寶哥兒有他的未來,總不能天天與你玩在一處的,且你我都快要及笄了,若是以後……”
江代嬋頓了頓語氣,道:“母親對寶哥兒寄予厚望,我們又何嘗不是?寶哥兒只有出人頭地,才能為你我姐妹遮風避雨,撐起整個江家。”
“妍兒,你懂我的意思嗎?”
江代妍有些害羞地道:“姐姐說的我都明白,不就好比母親和臨安陳家的關系一般嘛,我只是有些捨不得寶哥兒……更何況寶哥還那麼小,即便姐姐存了那樣的想法,家裡不還有祖父、父親和二哥嗎?”
“有什麼好捨不得的。你若想他,時常去祖母院中去看他不就好了,祖母心裡也定是歡喜的。”江代嬋繼續說道:“只是祖父和父親如今身處漩渦當中,且母親做的事一旦……”
江代嬋停下話語,接著轉過頭去,說道:“至於二哥,他自小沒有與我們長在一處,能有多大的情分呢?更何況他的娘親……哎,都是些陳年舊事,不提也罷。”
江代妍心裡也是清楚那件事的。
從前的江代妍還因此事懷了份莫名的愧疚,想要彌補一二,便每到江子晤從書院回來,總想方設法地像個跟屁蟲一般尾隨在他身後……直到某一天,江子晤冷著眼對她說了許多誅心的話。
那大概是江代妍生平第一次體會到內心的炙熱遭遇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