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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聞言,直接拍了江代嬋的手,斥道:“你這是什麼話?莫說你和宇鴻還沒有訂下親事,如今你竟把胳膊肘往外拐了,什麼事都念著你表哥……我真是要被你氣死了!”
“母親,我……我不是的。”江代嬋委屈地哭道。
陳氏有些後悔起自己的沖動來。這個年紀的小姑子,臉皮向來來羞薄,且江代嬋和陳宇鴻的事情都是兩家長輩樂見其成的,陳氏覺著自己的話太重了些,忙撫了撫女兒,道:“母親只是覺得,你宇鴻表哥心性未定,可你卻已陷得過深,也不知是好是壞……”
“母親是擔心臨安舅母那邊不同意?”江代嬋失措地道:“不會啊,舅母不是一直都很喜歡我的嗎?又怎會不同意我嫁進陳家?”
陳氏嘆了口氣,搖頭說道:“不是你舅母的態度問題,關鍵在於你宇鴻表哥是否真心待你。即便有了父母之命,你能得償所願,可若他心裡沒有你,你在陳家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到哪裡去。”
江代嬋默言不發,只低頭看著鞋面,晶瑩的淚滴奪眶而出……
“母親讓我再想想吧。”許久,江代嬋才出聲道。
她伸手抹去臉上的淚痕,朝陳氏笑了笑,“看我……明明是來幫母親解憂的,倒數讓母親擔心起我來。”
陳氏一聽這話,不由更加地心疼起女兒。江代嬋早熟些,又是二房長女,平時除了幫著照顧兩個弟弟妹妹,還會學著管些庶務幫家裡分憂。江代嬋的一言一行,幾乎是世家大族擇媳的模板,挑不出一絲錯處。
陳氏輕輕地拍了拍江代嬋的手背,道:“母親只是給你提個醒罷了,且眼下江陳兩家的關系實在有些……”
“是因為青瑤嗎?”江代嬋問道。
陳氏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因著宿毫一帶的戰事,這樁生意賠了不說,只說這麼個大窟窿,如何填補也是件難事。”
“那個嬌弱美人,先前裝病騙了江府上下不說,你父親突然決定開設書院,恐怕也是她攛掇的,如今還拖了整個江家下水去插手她父親的案子,便是你祖父,竟還收了她做入門弟子,當真是老糊塗了!”
陳氏愈說愈氣憤,最後直接罵道:“什麼病美人,分明是隻蠱惑人心的狐媚子!”
江代嬋知道母親心裡有氣難得發出來,便也不急著相勸,且說她自己,心裡又何嘗沒有對王青瑤存了絲怨恨?
自從王青瑤來到吉昌,許多事情都開始悄悄地發生了變化。此次祖父和父親不顧陳家的態度,執意決定襄助王鎮撫使,只怕陳宇鴻在吉昌也呆不了多久了……
江代嬋想到這裡,心裡便彷彿缺了一角。她安靜地聽著母親絮絮叨叨的埋怨,而當她在聽聞母親對大伯母曾氏的會心感激後,面色終由失落轉為冰寒。
“即便到現在,母親依舊認為大伯母是真心待您的嗎?”江代嬋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