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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洪濤格殺下營參軍尉古俊的事情迅速平息了下去。
朱仕琿沒有改變“判決”,朱孝義也沒有表示抗議。可是新的問題又産生了,朱仕琿感到,近期內幾乎所有的事情都與李洪濤那個“村氓”有關。
“主公……”
朱仕琿朝那個彎腰埋頭的人看了眼,目光又回到了手裡的那塊麒麟玉佩上。
這塊玉佩是朱仕琿的六世祖,朱家第一位節治使朱宏章傳承下來的,同樣的玉佩一共有九塊,正面分別雕有:飛龍、火鳳、白虎、玄武、雄獅、麒麟、青蟒、孔雀、巨象這九種瑞獸,反面則雕有“朱氏嫡承”這四個字。傳到朱仕琿這一代的時候,“飛龍”與“火鳳”已經不知了去向,只剩下了七塊。其中,“麒麟”是朱孝信的信物。
“你退下吧。”朱仕琿心裡很不舒服。
“主公,五世子借的款項……”
“全都勾銷。”朱仕琿閉上了眼睛。
那人沒有敢多問。“卑職告退。”
孝信為什麼要去抵押借款?朱仕琿揉了揉太陽xue。
朱仕琿並不相信朱孝信是個“敗家子”。自從年滿十六歲,朱孝信每月有二十兩“零花錢”。即使大戶人家,一月開銷也很少達到二十兩白銀,普通百姓,全家人一年的支出也不見得有二十兩。
看著桌面上那張紙條,朱仕琿不敢相信,這是那個從來沒有多要過一文錢的兒子簽下的借據。可憑據上的字跡明明就是朱孝信的手筆,錢莊老闆也不敢拿五世子開玩笑。
一千五百兩白銀,足足一千五百兩白銀!
這筆錢對朱仕琿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可是朱孝信要這一千五百兩白銀做什麼?
錢還是次要的,要錢的原因也是次要的。
捏著手裡的玉佩,朱仕琿心裡很是憤怒。為了區區一千五百兩白銀,竟然拿祖傳玉佩去抵押借款!
祖宗傳下來的“麟玉”難道就只值一千五百兩白銀嗎?
如果放款的不是彙廣錢莊,朱家的這塊祖傳玉佩還能收回來嗎?
越想,朱仕琿越是感到氣憤。
“來人!”
親兵立即進了書房。
“去把五世子叫來。”
朱孝信還未真正成年,仍然住在節治府內,不多時就來到了朱仕琿的書房內。
“父親……”
“這是怎麼回事?”
一看到父親手裡的“麟玉”,朱孝信立即低下了頭。
朱仕琿怒目圓瞪。他花了數十年的功夫,都沒能找回失落的那兩塊玉佩,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竟然拿傳家之寶去做抵押!
“父親,孩兒急需花錢,所以……”
“花錢!?”朱仕琿嘆了口氣,“需要錢,難道不能找為父要嗎?”
朱孝信低下了頭,說道:“父親,孩兒知錯了。”
朱仕琿捏緊了拳頭,過了好一陣才緩緩松開。“孝信,你從小就最為乖順,從來沒有給為父增添麻煩,比你的幾個兄長、妹妹都乖得多,可是……哎!告訴為父,你什麼地方需要花錢,錢夠嗎?”
“這……”朱孝信也很是老實,可他知道,絕不能告訴父親,他借的錢是拿去賑濟災民的,不然的話,父親肯定會大發雷霆。
想來想去,朱孝信也沒有想到一個完全的說法,他幹脆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