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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瞳人,看著我的眼睛!”
雙瞳人在這世間本就稀少非常,且並不是所有的混血兒都具有這種特異的血統。我既然明白了此人的來歷,知曉他是雙瞳之人,自然不會放棄這一探究竟的好機會。只要我將神識探入他的眼中的重瞳之中,這幾日發生的事情自然會還原出真相,我心中的疑問也會迎刃而解。
“做夢!”
那雙瞳人看著我的眼睛依舊無比猙獰,他似是知我心中所想,猛的深吸了一口氣,居然伸出自己的右手兩指,用力的朝自己的眼中戳去!旁邊跪著的翼人見此情景不由得驚撥出聲,那靈族的女孩也以手掩住了自己與醒來的弟弟的眼睛,不忍看這血腥的一幕。
“定!”
我不屑的對著這個雙瞳人喝道,他頓時就僵在這風象凝成的氣團之中不能行動。我中谷一脈最擅長的就是自由與禁錮之道,未經我的允許就想在我面前耍花樣?真是太天真了!
流動的風象之球緩緩下降,最後伴隨著一聲輕響消散無蹤。然而即便我解開了他的風囚術法,他依舊被我以風象之威夾持的動彈不得。我緩緩的對著他俯下身子,慢慢的靠近他的雙眼,此刻在他眼中正有一團流雲在輕輕的旋轉,他的瞳孔睜得大大的,此刻終於浮現了無助與恐懼之情。他的身體此刻早已不能行動,雙手的指節奮力的突起,似是在不甘的掙紮,他的喉嚨之中更是發出含糊不清的吶喊,那是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無用與徒勞。
其實我並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也並不諳於審問之道,但我同樣也不是一個庸碌得過且過之輩。這些翼人追殺無知幼童在前,更有害我之心在後。更何況當時我還沒有自曝身份,對一切都毫不知情,他們依然絲毫沒有放過我的意思,可想而知他們這一路上殘害了多少個無辜的行人。想來他們這翼人的身份是這幕後潛伏者的一個王牌,務必要保持秘而不宣,是以他們這一路上勢必要將所有見到他們的人都屠殺幹淨。
想通了這一層,我心中對他們再也沒有任何憐憫之心。我的善良與不忍唯有對心懷他人,常念慈悲的人展現,對這些手上沾滿鮮血的劊子手我只會以更加嚴厲殘酷的手段來對待。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感概萬千,如果這世界上所有人秉性的好壞都清楚的寫在臉上,那我們在接人待物上將會少多少麻煩,這世上的好人又將少受到許多欺騙與殘害。
“神君,那些翼人,那些翼人追來了!”
那女孩站在旁邊幾次鼓足勇氣想要開口對我說話,但想來因為知曉了我的身份反而使得她太過拘束,故而她只是張了張口,最終也沒發出聲音。反倒是她的弟弟童言無忌,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一邊伸手指著天空一邊對我開口警示。
“結界!”
我心中頗不耐煩,在我想對這雙瞳人一探究竟之時偏偏有人不知趣的上來攪局,我強忍著想要把他們轟下來的誘惑對著天空大袖一揮,一道無色的結界立時在我們周圍升起。但這結界因是由風象凝成,故而無色無狀,等閑之人根本就無法察覺到。這姐弟兩人只見我揮手作法,但觀周圍卻並無異狀,那天上的隊隊翼人依舊在朝我們飛來,臉上不由得猛然變色,單薄的身板一時間齊齊顫抖起來。
“怎麼回事?我剛才明明看見這裡站著幾個人?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
那隊翼人在我們頭頂上空盤旋個不住,他們幾人不斷向下俯視,目光一次次自我們身上掠過又看向別處,顯然沒有發現我們的蹤跡。那領隊的翼人生有比別人更粗大,也更醜陋的雙翼,他惡聲惡氣的對著其他翼人發話,其他翼人都唯唯諾諾的環繞在他身邊,看樣子對這領頭的翼人甚是敬畏。
那被我控制住的雙瞳翼人一看自己人趕到,眼中又重新煥發出了希望的火苗。他奮力的仰起頭來向天空中仰視著同伴,嘴唇仍在不甘心的一張一合,嗓子裡發出含糊的嗬嗬之聲。
“哼,他們不可能走多遠,那姐弟倆肯定就在附近。記住大長老的話,這兩個姐弟務必要找到並帶回,期間如果有人看到我們的行跡一律格殺勿論!你們還在等什麼?還不就地散開,分頭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