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白景宸的日子變得不好過了起來,蘇溫良不僅將他從傲寒峰峰頂的宮殿扔了出來,還定下了任務,讓他從山腳一步一步憑藉著個人的修為,抵達山頂才算完。
當然了,如果只是純粹的爬山的話,對於現在已經是築基中期修為的白景宸來說,完全不算是任務。
但是蘇溫良可沒那麼好心,他在傲寒峰上,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在整座山脈上設下了無數的陣法,陷阱,以及障礙物。
蘇溫良原本就是元嬰後期大能,又有著四百多年的修真記憶,對於如何下損招可以說是一清二楚,所以他設下的這些陷阱,就是金丹期的修士都很難順利經過。
蘇溫良在全部佈置完之後,就對著抿著嘴唇,臉上帶著點點笑意的白景宸,惡狠狠的說道:“你,必須在這段時間內,從山腳下給我爬上來,否則,就給我滾出傲寒峰。”
若是以往蘇溫良這麼對白景宸說話,白景宸一定會倔強的怒視他,但是這一次,也不知白景宸又是種了什麼邪,在聽到這話之後,居然只偏頭一臉無辜的看著他,認真的保證說道:“還請師尊放心,徒兒必不會辜負師尊的美意和諄諄教導。”
蘇溫良:“……”氣的渾身直顫,甩袖轉身走了。
白景宸見他走遠之後,就席地而坐,直接坐在了地上,他抬頭仰望著大變了模樣的傲寒峰,雙眼之中眼神淡漠,但是思緒卻是再次沉浸在了不久之前的回憶之中。
昨夜,他其實也是清醒的,第一次前所未有的清醒,這種感覺很奇妙,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身體的變化,首先是心跳加速,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緊接著就是一股來自身體深處的燥熱和即將爆發的欲.望。
他在花園之中,見著恢復了真實面貌的蘇溫良,直接坐在了地上,便藉著幽亮的滿月月光,打量著蘇溫良的面容。
他是第一次如此仔細的看著與他相同性別的男人,蘇溫良本人,比楊傲寒那種眼高於頂,時刻都泛著傲慢的長相,更多了幾分陰柔和霸道。
明明五官看上去都很柔和精緻的,但是組合在一起,在這個名叫蘇溫良的男人表現出來,就帶著一股極致的矛盾感來。
一方面,白景宸覺得蘇溫良柔和溫柔,另一方面,白景宸覺得蘇溫良冷酷可怕。
也不知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是如何融合在一起的,居然看起來完全不覺得違和,彷彿他本就該是如此,仁慈的冷酷著,比之普通的冷酷,更加凌厲駭人。
白景宸情不自禁的走到他身邊坐下,嗅著空氣之中夾雜著花草香氣的甜香,那股灼熱的感覺就自腹部傳染到了全身。
他感覺到了那種熟悉的變化,那種在被妖獸吞入腹中之時,身體深處傳來的打破一切的狂躁感,那是一種新的東西正在破土而出。
他不知道自己眼睛變成了黃金色的豎瞳,只乾巴巴的舔了舔嘴唇,希望身邊的人能夠主動一些,他沒有以往的記憶,所以不知道具體應該怎麼做。
就這樣,他們兩個人居然僵持住了,白景宸心中撓心撓肺,但是蘇溫良卻絲毫不為所動,於是,白景宸開始瘋狂的想到,他率先壓過去的話,被蘇溫良一掌劈死的機率大概是多少,這麼一想,腦袋就清明瞭許多。
開玩笑,蘇溫良平日裡就看他夠不順眼的了,再這麼主動“冒犯”過去,分分鐘被他削成人棍的節奏。
於是,白景宸沉默了,他壓制著自己的身體,想著:反正是蘇溫良強迫的,他應該不會等太久……
事實證明,絕對是他想太多了,他被憋的渾身冒汗,都要內傷加外傷了,蘇溫良居然站起身直接走了,他居然走了!
白景宸很難形容在看到那人走遠的背影時,內心升起的不敢置信以及百爪撓心之感,悔的他差點當場吐出幾斤血來。
他甚至低下頭去,望著早已挺立起來的小小白,忍不住要按著下半身來行事,直接壓倒蘇溫良先幹了再說。
但是,理智制止了他。
他等啊等……好像過去了很久很久的時間,他仰頭看著滿月都變得暗淡起來的時候,終於忍不住了,直接站了來,快步走到蘇溫良面前。
不過,還沒待他壓上去,那人倒是終於自覺了一回,自己倒在了地上,方便了他的動作。
既然如此,白景宸心想:那他就不客氣了。
之後的事情進展的超乎想象的順利,他的動作最初是生澀生猛的,但是進入到了那種被下半身控制大腦的階段之後,一切就變得順其自然起來。
也多虧蘇溫良的福,他十七歲的時候查了不少這方面的資料,所以才試了一步,下一步就按著男人的本能和模糊的春.宮圖來進行了。
唔……味道很好,意猶未盡,欲罷不能,所以……他稍微不節制一點,也是理所當然的。
咳咳,白景宸掩飾性的暗咳了一下,想到蘇溫良在他身下的模樣,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他想,或許什麼事情,一定要親自嘗試之後,才會發現這件事情的本質,他之前還覺得變態呢,結果沒想到這滋味這麼好,簡直讓他沉醉不已,而蘇溫良也有爽到,估計他也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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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宸再次咳了一下,一個人坐在地上,臉色一點點染紅,又一點點的變得更紅,豔麗精緻的臉蛋變得格外的撩人,嘴唇也泛上了嫣紅,那副思.春的模樣,幸好沒被蘇溫良看見,不然就又是一場血案。
白景宸回味了好一陣兒的時間,才將這件事情暫時拋在了腦後,想著反正以後還會有機會,也就不著急了,腦補的哪有真實經歷的感覺好啊,不急,先解決正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