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季子神情頗為動容,翻飛而下,拱手朝東方拜道:
“‘吊兒郎當’龍季子拜見趙師兄,祝願師兄龍馬神經,夜夜笙歌。”
秦立面色大變,非為龍季子言語有差錯,而是,深知龍幫主的徒弟各個英武絕頂。於是慌張起功,險些摔個狗啃泥。
一株挺拔楊樹宛如鶴立雞群,茂密的樹葉隨著枝條形成天然的巨網,從中細細觀瞧,仍能看見一雙略帶擔憂而又轉為痴呆的眸子。
如電如流水瀑布的雙眼!
秦立雙眼尚自飄忽不定找尋人蹤,大樹那人抖擻精神,驚起落葉無數,飛撲而下,勢同撲虎。
渾然天成的力道如滾滾濃煙蓋向秦立,後者自持本領並無畏懼之意,卻被刮退八九丈遠,絆足而倒。。
半袋煙的功夫,秦立乾巴巴用袖口擋住眼睛,賽如砧板上的老臘肉,任人宰割。
那人破破爛爛,面黃肌瘦,乾癟的身軀快倒了似的。髮髻凌亂,尚有雜草一二,面容灰不溜秋,積攢灰塵不低於半毫。
他只點點腦袋,同龍季子對視片刻,便駕起怪風,消失不見。
秦立驚懼方定,起身詢問根由,龍季子如實對答。
“來人是我十六師兄,小時候被雷劈過,腦子不正常。”
秦立鬱悶一陣,遂帶著龍季子奔向蟠龍山。
龍季子總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離蟠龍山越近,面色上所表現出來的擔憂就加劇三分。
……
……
稚嫩臉龐被陽光覆蓋,更加散發著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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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側身緊緊貼著位蒙面女子,女子如捆綁住的乳燕,努力挪動四肢掙扎出束縛。
——人嚮往自由,而她卻只能任人宰割。
糟糕的程度不止於此,她纖細小腰下,少年人的一隻大手正按在上面。
“娘!她的屁股也不大,你看走眼了。”
少年回首,淡然向身後一排人嚷去。
乘風劍客劉肅如蒼松般佇立在中央,賢惠而又帶些鄉下氣息的妻子緊緊站立在側。
人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從他二人身上去觀看,將會是一邊倒的形式,來說這句話是錯誤而荒誕的。如果說少年的愛情比蜜汁還要甜千百倍,中年人的愛情是在這芸芸眾生中多了位體貼入微的至親,那麼好不誇張的說,他們兩位直到生命枯竭,永遠是少年時代。
王慧蘭扯著嗓子喊到:
“屁股大了好生養,你再選一個,西面第三位就很不錯,至少有那個噸位了。”
少年爽朗應下,撒開雙手放了女子,復向群女子衝殺。那女子趁勢搶攻,一記“肥燕翻飛”斜切掌殺向少年左肋,卻被護光彈開,驚懼不已。
劉肅蹙眉道:“在外頭不比院裡,處處要得體,這些話你就不該在這種場合說,丟了老師的顏面。”
王慧蘭道:
“如今男少女多,買房壓力又這麼大。女娃子大都心高氣傲,難得這免費兒媳,不要白不要麼!”
劉肅窘迫道:“少說幾句,真煩人。不過兆兒的本領倒是節節高,想來在老師面前,也能討個歡喜。”
王慧蘭道:
“一提這事我就生氣,上山門非得帶上寶貝兒子。花個錢僱個兒子不好嗎?又不准我們娘倆坐轎,腳都腫了,你就知道龍老幫主,咱自個兒子你卻不心疼。”
劉肅辯道:“家師龍老幫主對我恩比天高,這道理我早跟你講過,當初結婚說得是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