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婦人瞬時眉頭深蹙,原來見那柳婧卻面頰抹飛霞,顯而易見鍾情於瞿凍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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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天下父母心!
無論一億年前,亦或者三萬年後,父母對子女的,變態的眷戀,都不會減退。像天油然作雲,沛然下雨,誰能御之?
思緒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來回蹦躂,內心深處的正義被壓倒在臭糞坑裡,而那她認為的,至高無上的母愛促使她想到了那收藏已久的稀世珍寶——歸情丹藥。
對於這種泯滅人性的丹藥,偉大的華夏民族,那個荒誕的予教授曾有過對此事比較正肯的看法,並得到三界乃至九萬三千億零一萬的世界的一直贊同。他撫摸著平襄侯墓,淡然道
“啊!普希金的棺材板在顫抖;啊!楊康消亡前那真摯無比的懺悔。公孫老狗的絕情丹,隨著你那腐朽的屍體,去地獄吧!他們在光明大道上,闊步向前,無所畏懼。還有那,還有那新世紀的絕情丹藥,比丈母孃的靈魂三問,更加強大的,是對愛情最崇高的嚮往。對於那些醉心於不勞而獲的月亮,我將朗誦納蘭老兄的水龍吟,發一聲長嘯,嘆天公盡付,痴兒呆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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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無礙嗎?”
待再三確認柳婧並無不妥之處,瞿凍坤才展冰派功法,直衝向那老叟。
老叟跨過院門,漫不經心,輕輕甩一巴掌,瞿凍坤早已摔在屋簷下,不省人事。
老叟望著查子,眯著眼睛,顯示出了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宛如猛虎入羊圈。
羊雖劣勢,猶存勝算!查子深諳此理,是以目不轉睛,打起十二精神戒備。
勢若火燒眉毛,老叟身後忽然發出一個深沉地問題“你在幹什麼?”
金璧邪祟老叟心頭驚詫背後來人我怎不曉?
緩緩轉身,見是一黑斗篷人,緩緩回道“收賬的,老朽只是個收賬的而已!”
黑斗篷人問道
“他們是如何欠賬的,我能否替他們還?”
老叟歪歪脖子,怪笑道“你還不了,這是屈辱,是命債!”
黑斗篷人沉聲道
“你還未說他們是怎麼欠賬的呢!”
老叟回道“上八門的先祖們卑鄙無恥,處處打壓我金璧教,這還不夠?”
黑衣人悵然道
“你們金璧如今藏匿於天山以北,難道是上八門做的嗎?可我卻記得,是末元子,將你們驅趕至天山以北。他都沒有趕盡殺絕,你現在卻胡亂報仇,這到底是誰的不是?”
老叟覺察出這人談起以往,如數家珍,而且一字不差,心中甚駭,冷然問道
“敢問閣下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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