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雪花在外圈蹦了三下,瞿凍坤瞧去,她再把手揚向廚院門口方向。瞿凍坤騰身踩劍而起,直衝院門。
高門主拔尖要刺,八道寒光織成劍網,耀眼奪目。公孫門主錯步上前,發射暗器直取瞿凍坤後背,被一女弟子飛劍格開。
公孫門主恨道“反了天了!”一腳把那弟子踹飛,虎雪花並三名弟子攔住公孫門主。
院門外瞿凍坤拱手拜道“謝謝諸位姐姐,大恩後報,告辭!”展動輕功,飄然而去。
穀梁宮主權衡再三,喝令虎雪花等收好寶劍,言道
“你們也算仁至義盡,公孫、高二位門主再去追他,就聽天由命各安生死了。”
二位門主咬牙切齒,自衝向瞿凍坤所逃匿的方向,虎雪花不大放心,託言如廁,實則暗暗尾隨。
穀梁宮主謂七辰道“本宮要查明這火為何不同尋常,你帶領三代弟子去大殿守候。”
七辰殿主領命,遂領眾人徑直向玲瓏宮大殿走去。
……
……
剷雪鍬棍上纏繞金絲線,同大鋤頭橫躺在犄角旮旯處。花派女弟子剛在暖閣喝了杯薑湯,展動四肢,復晃悠了幾圈腦袋,自語道“開幹!”
她微啟門扉,一股喊風透過小縫隙躥入暖閣,她激靈靈身子顫抖一下,慌不迭關緊門戶。面容生些歉意,又自搖搖腦袋,受著寒風出了暖閣。
披頭見兩名小孩在堆雪人,趕忙喝止,讓其回舍睡覺,自語道“小孩就是好,不懂得寒冷的寂寞是多麼殘酷。”來到犄角旮旯處,戴好乳色手套,拽起雪鍬直往藥圃園子走去。
思索著將那幾處厚雪鏟除乾淨,又思考著那些草藥成熟該採摘了。只隔著一面牆,便到了藥圃。在此種植的大都符合天山常年積雪的這一氣候,多為世間罕有的藥材。
四周圍全用木棍搭的架子,架子上佈滿藤蔓植物,北面全植著高過常人胯部的灌木植物。南邊少許土地植著冬蟲、雪人參、雪棗等小巧藥植。
她來到南面,卻見一排腳印,直達北邊的灌木叢裡。當即怒顏道“又是那個不聽話的狗崽子踩壞了我的草藥,挨千刀的,砍腦殼的,下了地獄也饒恕不了這天大的罪過。”
她只道是小廝同門的惡作劇,並不理會,專心致志在除去厚重的白雪。隨著腳印那一頭,熊掌兒正身體觳觫,凍得有些發抖,心裡道
“好在查子兄搞定一個,不至於徒勞無功。等到深夜我在混出去,就萬事大吉,高枕無憂了。”
轉念在想到
“未知那瞿家笨蛋能否逃脫呢!可千萬別把供出來,搶人已是滔天大罪,再得到個主使放火的罪名,那我不得喝一壺呀!”
忽然發覺西面勁風襲來,一道黑影躥進灌木叢裡。
那剷雪姑娘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朝那如江水撥動的灌木叢注視著,朗聲道“躲貓貓可不興躲在我藥園子裡,不然,我可要把你揪出來。”說完,握緊雪鍬木杆,埋頭苦幹起來。
扭動得腰肢像極了春日下湖水旁隨風而動的柳枝,輕盈自在,熊掌兒只偷瞧了一眼便發覺愛上了她。並且是那種刻骨銘心的愛情,他往往把他所熱戀的每一個物件,或者每一份感情,都看作刻骨銘心,名垂千古的偉大熱戀。
大多數站著撒尿的人都有這個通病,除了極少數的,恪守正道的人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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