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竄入的黑影正緩緩向熊掌兒靠近,一張極端稚嫩的臉龐出現在熊掌兒的眼中。
“看到你真開心,那把大火放得不錯。你沒有被她們抓住吧!”
聽到熊掌兒的詰問,心緒異常激動的瞿凍坤結巴道“這……這。”
他實在不知如何開口,而熊掌兒的下一個問題也促使了瞿凍坤隱瞞事情真相的心思越發濃厚。
“顯然,你是個額聰明的孩子。至少那個查子一直對你信賴有佳,你絕對不會讓他失望。”
這句話再次使瞿凍坤感到難為情,紅著臉結巴道“熊……大哥,我……。”
很快地,熊掌兒又問了一個問題,瞿凍坤心頭驟覺放鬆。但當他聽到這個問題時,心又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兒。
“我也試想過你被她們抓到,但你一定把我二人名字更改了。畢竟我們上山之前籌劃過了,你也已滴水不漏得做完了。”
瞿凍坤不免頭岑岑,掌心也沁出了冷汗。熊掌兒搶道“看你衣冠不整,黑炭臉一定是被抓住了。但你沒有把我們供出來,這份感情,我熊掌兒一生銘記。”
正在此時,傳來了幾句對話,幾句讓瞿凍坤,心都快蹦出來的對話。
“小姑娘,瞧見一個約莫十五六的小孩沒?”
“你們是什麼人?別往裡走,猜到的藥草了。”
“我們可不是壞人,是花派附屬幫會。不讓我們往裡闖,難道里面藏了野男人。”
“高門主,說話注意些,畢竟都是花派。”
“哼!要是胳膊肘朝外拐,是不是花派那就兩說了。”
“大膽!這位是我花派請來的貴客,幫忙種豬草藥的,你們兩位大門主可要想清楚了。”
“虎雪花,你心不向著花派,到底幾個意思。”
“高門主,我們且退,把守住這個院口。不信瞿凍坤能飛出去。”
“他躲在在裡,那他的同夥熊掌兒和查子也一定在這附近。”
“哼!”
過了半響,除了剷雪聲外,幾無雜音。瞿凍坤喜道“他們離開了!”
熊掌兒蹬了他一腳冷然道“豬腦子,教你的你都忘到褲腰帶裡了嗎?”
瞿凍坤一時語塞,熊掌兒太息道“倒了八輩子血黴,遇到你座尊神。看來拜也拜不走,得世世代代的供奉著,嗚呼哀哉了!”
瞿凍坤壯著膽子道“實在是因為她們有隻百靈鳥似的嗓音。”
熊掌兒吐槽道“你就是那種陣前倒戈的漢奸,出賣朋友的狗賊。相書裡早言明瞭,你們這種型別的人將來一輩子都討不到老婆。即使討到了,也是個河東獅吼。”
瞿凍坤咕噥“事實上……我……。”
熊掌兒介面道“事實上本大哥再捱到天黑就能順利混出去,被你來個掐脖子,惹著獵狗,只能坐以待斃。”
瞿凍坤委屈道“我可以埋在雪地裡七天七夜都能做到紋絲不動。”
熊掌兒冷笑道“是呀!你可以當個蛆似的躲在地裡聽我死前的哀嚎,多麼有趣!多麼壯觀!”
剷雪聲不知何時消失了,熊掌兒忽然發覺背後一涼,已他自信心十足的第六感來推斷,背後蹲著一個物件。更可怕的是,彷彿它不是人,也不是猢猻。它能無聲無息的來到二人身後,就已然接近於鬼魅了。
輪到熊掌兒語無倫次了,他顫聲道“小瞿,你見多識廣,有沒有聽過鬼怪玄說。”
瞿凍坤認真地道“有呀!吊死鬼!美人蛇!白頭鬼!狐狸精!白豬精!白羊精!”
鬼魅般的聲音在後發出
美女蛇最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