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畫室中的周瑜,還穿著昨晚的睡衣,昨晚的事情根本主不能回想,一想心就會痛。
其實當時她的姐姐多想回頭,卻不能回頭與也相認,這樣的感覺,多麼糾結?
十分自然地拿起筆,一切都像是本能般,調出自已想要的顏色。
其實走廊的燈並不算明亮,酒店走廊都是用暖色燈,不會太亮。
姐姐穿了一條米色的禮服,從後面看款式很簡單,的確是她的風格,從小到大,姐姐一直都是個簡單的人。
米色幾乎和暖色燈光融為一體,竟然有點像腦子幻化出來的人物一般,她頓住的腳步與微側的頭,雖然看不清表情,但那種糾結的感覺卻體現出來了。
從她的體態上看,她想留下,卻不得不離開。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瑜放下畫筆,對時間已經沒有了概念。
腰已酸、腿已麻,她仍然站在畫前痴痴的畫著。
她怎麼可能認錯她的姐姐呢?
周瑜突然想到了周鈺,她二話不說轉身就要往外走,結果因為腿站的太久,不聽使喚,悲催地一栽,臉朝地落了下來。
慘了!
“權北!”落地前她叫了一聲,結果這次沒人來救她,幸好是木地板,但她的鼻子還是摔的痠疼痠疼的,她一邊揉著鼻子一邊站起身往外走,走到樓下,她悶聲問:“權北呢?”
“權爺出去了。”方楚如實答道。
周瑜心想幸好自已沒習慣性的往後倒,不是回回權北都能等她畫完畫站在她的身後給她溫暖懷抱,不然的話她就該在侯天旁邊的病房躺著了。
唏噓一陣,拿出手機找出周鈺的電話打過去。
對方沒接。
周瑜給母親打過去,老媽接的倒是很快。
“小瑜啊!”李如蘭叫的很親熱。
“媽,周鈺呢?”周瑜問道。
李如蘭說道:“他剛走不久,說侯少被人打入院了,他去醫院看看。”
“我知道了!”周瑜說罷,掛了手機便一邊往樓上跑一邊說:“方楚,我換衣服,咱們出去。”
過不多時,周瑜出現在侯天的病房外面。
黑臉保鏢看到周瑜一時間不知道該攔還是不攔,昨天侯少說不要攔著周瑜的,結果周瑜把侯少打傷了,這算是他們幾個的失職,那麼現在要不要攔呢?
不過周瑜站在門口,卻沒有要進去的意思,幾個保鏢一臉防備地看著她。
周瑜聽到裡面傳出周鈺的聲音,“哪個不要命的敢打侯少您?讓我知道了,我手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