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又繞了回來,權北內心是崩潰的,他解釋道:“侯天已經受到懲罰,腦震蕩加多處軟組織挫傷,你把他打傻了,有可能再也不知道你姐姐的下落,值得嗎?”
這句話比勸周瑜有用,她一臉後怕地說:“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老公謝謝您當時攔著我,我不該怪你的,我那個時候有些激動。”
還有些激動?你是太激動了好嗎?
權北攬著她躺下,說道:“養精續銳,宴會參加完了,找姐姐的事交給我,你是不是得抓緊時間完成劉教授的作業?我可不敢保證能拖他幾天。”
姐姐的事已經讓周瑜完全把劉教授這個人都忘掉了,權北提起來她才恍然道:“就是的,你說的沒錯,我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真是太不應該了。”
劉教授對她那麼用心,她是不能辜負劉教授的。
說著,周瑜便要下地,權北一把拉回她問道:“你幹什麼去?”
“畫畫啊!”周瑜看著他,一臉的不解。
權北覺得以他的脾氣,特別想把她一掌劈昏,這樣就不用忍受她的折磨了,他的手動了動,但到底沒捨得,於是他只好沉下一口氣,好聲說道:“你應該早點睡覺,明天再畫。”
“不,明天就沒有感覺了。”周瑜說著下床就要站起來。
權北到底沒忍住,抬手一掌劈了下去,她軟軟地倒在他懷裡,被他拖上床擺好,然後他抬手關了燈。
混亂的一晚,終於可以睡了。
第二天周瑜醒過來的時候怎麼也回想不起來昨晚是怎麼睡著的。
權北看她瞪著個大眼睛盯著天花板,心想昨晚不會把人給劈出毛病了吧!
他下手一向有準,怎麼可能劈出問題的?
他有些不放心地問:“你想什麼呢?”
周瑜開口問道:“老公,昨晚我是怎麼睡著的?”
權北這才鬆口氣,看樣子沒出什麼毛病,他答道:“就是那麼睡著的啊!”然後站起身起床洗漱。
周瑜總覺得哪裡不對,但她沒想出個所以然,幹脆也就不想了。
等她起床的時候,一扭頭,這才發現脖子很疼,她小跑到鏡前,側過身照了照,發現脖子上有淤青,她突然想起來,昨晚脖後一陣疼痛,然後就沒有意識了。
周瑜氣的沖進浴室叫道:“權北,你居然把我劈暈了!”
誰知權北正在淋浴下嘩嘩地沖著,雖然已經不是新婚夫婦了,但猛地看到這養眼的一幕,周瑜覺得鼻子一熱,感覺要流鼻血似的。
權北眸光幽深,望著她聲音低沉地問:“你是不是想來一起?”
“你洗著,我還有事!”周瑜沒出息地落荒而逃。
一起什麼?她要完成作業還得找姐姐,多忙啊她!
哪有時間談情說愛呢?
洗完澡的權北聽說周瑜在三樓畫室,也懶得去找她,看她一早晨生龍活虎的就知道不用他去勸。她是沒有時間傷心的,有劉教授在後面等著,她還得趕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