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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水元初早早就起了, 這一次他一醒過來沒有完全睡飽的饜足感,但也十分精神,沒有一丁點的迷濛。
他環視了床帳內,發現如預料中的那樣, 並無那人的蹤影, 於是和自己手上那一晚上都一直在握著的子母盒打了聲招呼,子母盒毫無動靜, 彷彿真是個普通的子母盒那樣。
水元初將已經染上了他的體溫的子母盒暫時地放在床榻上, 自己起身仔細挑選好了一件最好的衣服,換上後才把變冷了的子母盒收入懷裡。
婢女昨夜又過來過, 但因為院子的門被人反鎖了, 不得進去,今早她膽戰心驚地提著洗漱用品過來, 本以為還要在外面幹等著一會兒的,但嘗試地推了下門,發現這次的門已經開了。
不是那惡鬼一樣的大少爺昨晚很晚開的, 就是他今天早早就開的,今早的可能性比較大。
婢女嚥了下口水,輕手輕腳地進了院子,院子那邊的水井蓋上沒人。
婢女有些手抖地敲門進了屋,發現水元初果然醒了,不過幸好沒有了惡鬼樣。
水元初洗漱完後沒有去吃早餐,而是對著婢女說他要去見現在的家主,讓她代為轉告。
水元初對自己能出去勢在必得, 鐘鬼沒了,水家也沒多少人有他有天分,眼下他自己鬼氣回來,水家靠著捷徑的機會重現,怎麼可能不讓他回到眾人的視線。
所以他毫無緊張之心,並且也如他所想的,他順順當當地離開了禁足他的院子。
水元初能夠不再吃粗製的普通飯菜了,眼前又是精細講究的吃食,但他和在院子裡一樣,毫不挑揀地吃了。
“我們出來了。”水元初一邊吃一邊對放在桌子上的子母盒說道,因為怕油膩,子母盒的底下還有手帕墊著。
“我已經在派人找那女鬼呆的鐘,她在鐘裡那麼久,總會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到時候我讓她和你說說。”水元初本來是個吃飯就絕對不說話的人,但現在他是不管場合,想到一點說一點,不然以他不擅長交際的性格,想要突然間和冉正儀聊天也困難。
並且這樣也好,好像冉正儀無論哪一刻都在陪伴他、願意傾聽他的樣子。
水元初並不期待冉正儀此時聽了出來,所以含了筷子準備繼續吃,冉正儀卻出來了,她愁眉抿嘴,站在水元初的身旁。
水元初感受到旁邊的衣角的時候,立刻感受到了心中的悸動,他壓抑住歡悅,移動凳子轉到圓桌的另一處地方,在那裡他可以一邊吃東西一邊看到冉正儀的全部神態舉止,也能讓冉正儀看著他的全部表情,看到他的誠心。
而且冉正儀目前那樣厭惡他,他拉出點距離也好,這樣她就不用老是不舒服了。
冉正儀看著水元初的動作無波無瀾,只是閉了閉眼說道:“那女鬼那麼已經被你們奴役了那麼久了,你既然能有知道讓她離開那口鐘的辦法,就讓她解脫吧。”
原來是想說女鬼的事情,兔死狐悲嗎?
水元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冉正儀,有些心疼她,毫不遲疑地說道:“好。”
冉正儀不為所動,提醒道:“你想清楚了再說,我不想再聽到……”
水元初打斷了她:“我不會再欺騙你了,也沒什麼可騙的,所以現在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是深思熟慮過的,發自肺腑、毫無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