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兩人便起身出了門去。
待虞姬洗漱後,項羽便回來了。
此時算不得晚,天色也只是將將暗淡下來了而已。
虞姬將將的在侍者的伺候下飲完了一些助眠的湯水,變準備躺下。
可還沒等侍者將盛湯水的碗撤出,帳門便被人撩開了——是項羽。
見來著是項羽,那侍者心中有些惶恐,但面上卻表現出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只是她與項羽擦肩時,身子頓了一頓,著樣微小的細節侍者以為不會有人知曉,但她殊不知,她這些微小的細節,也全都被虞姬收入了眼底。
項羽瞧見將將洗漱完的虞姬,長發垂肩,一張俊秀卻又不施脂粉的臉,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原本身體已經累成死灰的項羽,身體中又瘋狂的生出了春意。
他看著虞姬不自覺的笑了笑,轉眼間身上的衣裳,也被脫了個幹淨。他如豺狼、似虎豹一般的像虞姬撲去。
他瘋狂的親吻著虞姬的身體,帳內的燭光還孤零零的亮在哪裡,當他從虞姬的唇親吻到她的項頸的時候,虞姬的身子卻有些僵硬了。
敏感如項羽,他立刻感覺到了虞姬的不適,他正欲開口詢問她時,他卻被虞姬項間一條深紅色的痕跡,而刺痛了雙眼。
“怎麼了?”項羽問她。
虞姬咬著嘴唇不肯說話。
“怎麼了?”項羽再問,這次,項羽的語氣中攜帶了幾分強硬。
虞姬的眼眸一閃,慢慢的低下了頭去,不去看項羽。
待項羽伸手去抬起虞姬的臉蛋兒時,卻發現她紅了眼眶,期期艾艾了半晌,才道:“你也知道,我近日覺要比往日多一些,整日身子也都是疲乏的。可今日我我正在睡眠之中的時候,卻感覺脖子一緊……我那貼身的侍者,竟悄悄的伏在我的床前,拿著我的項上的玉佩把玩。她一見我覺醒了來,便受了驚,拽下我項上的玉佩便欲走……”
說著,虞姬的眼眶又更紅了幾分。
她緩緩開口道:“今日的事情,真真是叫我受驚不小……羽……”
虞姬欲言,卻止。
但沒有關系,這絲毫不影響項羽的決斷。
項羽坐起了身子,倚靠在床上,一直手緊緊的摟住虞姬,一直手靜靜的敲打著背面。
第二日,天一亮,虞姬窗前又換了一個新的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