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得了空和蕭景鑠湊在一塊兒,正你儂我儂美滋滋。
蕭景鑠卻知道情況,心頭就跟灌了蜜似的:“青梧,你喜歡什麼樣的嫁衣?”
“都可以啊。”青梧戳了戳他的臉:“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
“我,我,我想成親了。”
“那挺好的呀。”青梧笑容一凜,忽然問:“是跟我嗎?”
“……”不然呢?
蕭景鑠吊著口剩氣:“嗯。”
“是跟我就好。”青梧心裡踏實了:“你做的我都喜歡。”
成親最重要的,是嫁給自個兒想嫁的人,旁的都是陪襯。
若嫁對了人,哪怕粗衣麻布,也歡喜;若嫁錯了人,管它錦衣華服,都枉然。
蕭景鑠緩了緩,又說:“那你,是答應了嗎?”
“對啊。”青梧也痛快:“我那麼喜歡你,當然想嫁給你呀。”
“……”蕭景鑠心跳砰砰,卻不知該怎樣接話,只能緊緊將青梧按在懷裡,恨不得骨血相融才好。
九月十八,天朗氣清,宜婚嫁。
青梧穿著蕭景鑠做的大紅喜服坐在花轎裡,心裡說不出的雀躍。
她半點沒有離開爹孃的惆悵,反正爹孃還是爹孃,都在一條街上,每天都能見著。
她現在心心念唸的,都是自個兒和蕭景鑠的未來了。
昨晚,思羽特意挺著個大肚子過來找她了。
思羽現在圓乎乎的,走路很是不便,做什麼都累,但她還是覺得高興。因為徐舒卿對她好,她們過得很幸福。
幸福的人,往往也希望身邊人得到幸福。
所以呀,哪怕明知夜路難走,思羽也還是來百草鋪了。
青梧和她,還有碧玉一起縮在臥房裡,說著男女之間那點事兒。
思羽做過三人裡面唯一的過來人,還是很有話語權的:“我和你們講啊,男人都是一個樣的,哪怕平時裝得再怎麼像模像樣,衣裳脫了都會變。”
“……”
“……”
青梧碧玉兩臉好奇:“變成什麼樣?”
思羽害羞的朝門口看了眼,確定徐舒卿不在後,才繼續說:“總之,你們新婚夜一定要掌握主動權就對了……”
噼裡啪啦一頓經驗,聽得青梧碧玉面紅耳赤。
現在想起來,青梧都還覺得羞了。
抬手拍了拍臉頰,將心裡那點害臊拍走,青梧重新挺起了小身板。
順便,理了理胸前那兩個饅頭。
青梧自知先天不足,怨怪也沒用,索性後天努力,讓碧玉給蒸了兩個圓乎乎的饅頭。
雖說,看著有點誇張,但總好過一馬平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