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衛將仰阿莎扛回蟒柱重新綁好。刺藤舉鞭來到仰阿莎面前“仰阿莎,原來你就是魔王本人?”
仰阿莎不屑的笑了一聲。刺藤氣憤,吧嗒一聲,揮鞭子敲在仰阿莎手臂。
“吾去平安谷面試,那群人才聽到我名字,就將我逐出大門,差點渴死於沙漠。是你下令,不許招我!”
仰阿莎冷漠“可笑!你曾殺我,難道還要我拿八抬大轎請你給我工作?”
刺藤捏緊拳頭“那時我不知,汝乃谷主。”
刺藤一鞭子打在仰阿莎身上,見仰阿莎不怕疼,他丟了鞭子,抽出隨身攜帶的彎刀。
刺藤咬牙切齒的從懷中取出一個錦囊,他從囊中抓了一把粗鹽。先往刀刃上吐了一口唾沫,接著撒上粗鹽。
仰阿莎淡然“如今看來,刷掉你的面試官是對的。平安谷不收敗類!”
排隊的怪王某某某“呸,妖就是妖,學人家做善事。”
刺藤繼續說“當下,吾為大官吏,爾為階下囚。”
仰阿莎淡然的笑著“什麼官吏?不過是一條狗,蛇母甚至都不知道你的名諱,你要混到木遙那個官職,需要多少年?”
刺藤氣憤“爾嘴如此能言善辯,不知被吾割破,還能不能說出這些惱人之言?”
仰阿莎緩緩抬頭,一臉不屑“有本事殺了我。”
刺藤捏緊刀柄,後頭排隊的怪王催促。
刺藤咬牙靠近仰阿莎,他挑起仰阿莎的下巴。
“爾當吾不敢乎?”
仰阿莎咧嘴笑著“只可虐不可殺,蛇母拿我還有用,你若殺我,你這條無名無姓的東西會如何?”
刺藤舉刀對準仰阿莎的臉。
“呀!”
遠處傳來男子低沉的聲音“深淵為你開啟。”
是我幻聽嗎?又是深淵為你開啟?這聲音怎麼那麼像佛裳?
刺藤怎麼還不動手?為何風中的沙停止舞動?
為何那草木定格在半空?為何倒下去的酒水,遲遲沒有灑落在地?
我身上的鐵索突然斷裂,我掉落地面,站在祭壇中間環視一圈。
周圍吃席的人全被定住,筷落盤中無法抬手,酒倒杯中永不溢位。
“時空定格?師父是你嗎?師父!”
沒有人回應仰阿莎的話。
“師父是你嗎?”
我爬起身,腳上的困仙網融化,我走下祭壇。無論是誰在幫忙,我都得趁現在將朋友們搬到車上,送出城去。
仰阿莎正在搬軀體,天空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
“我不是你師父。”
我抬頭看天,半空中出現一個黑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