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藤探出袖口“仰阿莎,你的靈氣正在被人偷取。”
我很肯定,吸食靈氣的源頭不是祭壇,而是天空。手心沒有冒出白煙,不是怪物,那是什麼在奪我靈氣?
“鳳心,乾脆將你靈氣勻出來些給仰阿莎。”
“不行,那樣我會死,仰阿莎也會死,因為。”
鳳心欲言又止,鳳心轉移話題。
“主人,你就不該讓金倩拿著兩件寶物走。若是有夜魔披風在,你還能取些靈氣活命。”
仰阿莎抬頭看王座,眾怪王正在給蛇母敬酒。
珈藍沒發現我的靈氣正在消散。珈藍拿我祭天,本就是為了奪靈氣。
我的靈氣被人先取走,她若知道,一定氣得發瘋。
蠍子男怪,提著一個鐵盒走上祭壇,他猥瑣微笑。
“小美人,要從哪個玩起?此刀割膚,又辣又癢,傷口還會化膿。此針扎手,寒毒入體,猶如冬日下雪不穿衣履。”
仰阿莎怒吼“我跟你無冤無仇。”
男人指著身後歡呼的眾妖王。
“諸位興許,為民除害。本座完全為了測試刑具!”
火藤告訴我,鳳心與燭鱗婆婆在我體內建立獨立會議空間,兩人經常到裡頭說悄悄話。
剛才鳳心又被燭鱗婆婆拉去說話,不知道燭鱗婆婆對她說了些什麼?
鳳心恢復與我聯絡之後,先是嘆了一口氣,接著發動靈氣,融化我腳踝上的鐵鏈。
我有些驚訝,有這麼牛叉的技術,為何不早點用?
“小美人,此刀割臉,猶如千萬螞蟻咬爾傷口!先玩這個!”
說時遲,那時快,仰阿莎抬起腳,如同小騾子揚蹄,對準男人腰袍位置。
男人像個滾地龍一般,從祭壇上滾到大街。蠍子男面目猙獰,雙手捂身,痛得說不出話。
正在旁邊排隊的怪王們將這男人圍住。
“靈氣封印,怎有如此大力?”
“莫非蛇母此計,是讓吾等先消耗這廝靈氣,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踢這,真狠!怕是不成。”
一名男怪跪在階梯問話,
“尊敬的樓蘭王,封靈散藥效快過,這丫頭怕是要恢復力量。”
唐寧從王座後頭爬出來,他就像一條狗,跪著給珈藍倒酒。
珈藍沒有理怪王的話。她右手舉起夜光杯,左手摸了摸唐寧的額頭。唐寧在她手掌中蹭了蹭,還真像一條好狗。
珈藍賞了唐寧一塊烤肉,他用嘴叼著肉,趴在地毯上吃。
看到這一幕,我又是氣憤,又是難過。
如果我不參加神仙選拔,不來歷劫。唐寧就不會為了我來到沙漠,那他是不是就能完成他的夢想?創造一個造福社會的門派?
為了救我,中了蛇母圈套,變得人不人鬼不鬼。
木遙開口“別小瞧她,她親手殺了莊無尚。”
蛇母開口“她並非使用靈氣,而是天生神力。”
不知道為何,鳳心與火藤突然與我斷了聯絡。
我身上的鏈子正在慢慢鬆開,手臂上的火藤正在漸漸變透明。
“燭鱗,發生何事?大家,怎麼突然不說話?”
燭鱗婆婆的嘴像被人塞了黏糊糊的麵糰,她口齒不清,我聽不清她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