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中流交往的圈子,不說全中國,全世界都有,跟他有關聯的女人,一個個查下去,也會耗不少時間。
他現在雖然自由了很多,但只有他和應龍兩個人,肯定需要一段時間。
把這個問題解決了,昆榆林的醫療保險問題才能解決,他才有可能恢複原職,經濟上有保障,才能去說服鹿曉茸。
靳楓一直都訓練樂觀的思維方式,遇到任何事情,朝好的方面想,他到現在依然堅信,他能給她第三種選擇,她可以跟他在一起,他有能力讓她做她想做的事。
他從來沒想過,他們之間會因為距離問題,感情慢慢變淡。
可這是很現實的問題,女人需要陪伴,需要呵護,如果她遇到什麼困難,他都不在她身邊,什麼要她自己去解決,要他這個男人有什麼用?
他需要時間解決問題,她需要他的陪伴,他該如何同時解決這兩個問題?
他猛然又想到靳棟梁的事情,這件事他總感覺像霧裡看花,像是要明朗了,可總有一些事情扯不明白。
靳楓在心裡輕嘆了口氣,給她蓋好被子,起身下床,把他們洗腳的水盆端出去,把水倒在一棵樹底下。
他把水盆放在門口,拉上門,轉身去瞭望塔。
瞭望室裡面有一張床,達哇應該在裡面睡了,袁一武站在外面觀測臺上,伸了個懶腰。
靳楓走上樓梯,讓他進去先睡會兒。
“三哥,我不用睡,你去陪三嫂吧,今天晚上我來守,明天張小雄就過來了。”
“我守上半夜,下半夜你來守。現在天氣熱,要二十四小時監測。”靳楓現在心煩意亂,回去肯定睡不著。
他也不知道怎麼安慰生氣的女人,讓她先睡會兒也好。
袁一武爭不過他,便進屋,在地板上臨時鋪了張草蓆,直接躺上面睡了。
靳楓在觀測臺上來回走動,守到半夜,袁一武起來以後,他才下來,回木屋。
他脫了衣服躺下來,旁邊女人突然翻身,鑽進他懷裡,被她夾住的被子也松開了,她拉扯著被子,蓋在他身上,把她自己的頭都矇住了。
靳楓感覺胸膛上濕濕的,扯開被子,低頭一看,女人滿臉都是淚水。
她睜開眼睛,瞪著他,卻不說話。
靳楓看著她雙眼紅腫,心一陣鈍痛,抱住她,把她的眼淚吻掉。
“老婆,我想過了,如果我們的感情變淡了,我再加點油鹽醬醋,把味道調濃一點,你喜歡吃甜的,我就加多點糖。如果還不行,你就一腳把我踢開,自己怎麼開心就怎麼來……”
女人哭得更兇了,抱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堵住他一張一合的嘴,用力咬,把他的嘴唇都咬破了。
鹿鳴咬完以後,顧不上擦掉唇上的血,質問他:
“是誰說這個世界只有因果,沒有如果?你說那麼多如果,是想氣死我嗎?你直接說我們的感情不會變淡不就得了?以前你不是很狂嗎?現在怎麼就這麼講道理了?”
靳楓這下被女人惹毛了,拇指在她唇上用力一抹,把血絲抹掉。
“話題是你起的,你心裡已經有標準答案,你還問我幹什麼?我看你是欠操作。”
“……”鹿鳴轉眼又被他推倒躺下,兩條手臂被他一隻手舉起來,按在頭頂枕頭上,兩條腿也被他一條腿壓住。
她身上的衣服,三兩下就被他扯掉了,他自己只脫了上衣,褲子還在身上。
男人黑眸鎖住她的眼睛,毫不客氣,直刺刺地闖進她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