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楓凝視著女人,靜靜地聽著,沒有打斷她。
鹿鳴想象了一下,不覺打了個冷顫,把思緒拉回來,仰望著眼前高大英俊的男人。
“人人緘默的時候,需要有人站出來,我是個膽小的人,我自己做不到,你能做到,我怎麼能拖你的後腿?我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你可以用力所能及的方式去解決問題,不管結果如何,保護好自己。如果你做不到,那我肯定會後悔,後悔沒有反對你。”
“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後悔,“靳楓扣住女人的手腕,把她拉進懷裡,“相信我,我有把握做到。”
“……”鹿鳴看著男人英俊的臉,深邃黑眸裡,眼神堅毅篤定,心底殘餘的絲猶疑和不安,消失了。
四目相對,呼吸交纏。
男人低頭靠近她,吻住她的唇,雙臂把她託舉著,抱起來,大步走向樓梯。
鹿鳴雙腳騰空,雙臂下意識地抱住他的脖子,與他唇齒纏綿。
分別兩個月,兩個人都有些壓抑。
他抱著她走到樓梯轉角處,高大的身軀,把女人抵在牆壁上,唇瓣暫時斷開,騰出雙手,迅速脫掉身上的t恤,古銅色的面板,瞬間坦露在空氣中。
男人裸露的脊背,中間凹下去,彷彿一條山谷,兩邊肌肉堅實,像兩座山脊,長臂一張一合,兩座山脊合攏,山谷消失,整個脊背彷彿在進行地殼運動。
鹿鳴抱著他脖子的手臂松開,下意識地觸控到男人滾燙的脊背。
靳楓感覺到她指尖絲絲縷縷的冰涼,彷彿夏日的涼風,女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像極了三色紫羅蘭濃鬱的香,沁入心脾。
他小腹一緊,一股熱浪,從底下撲騰上來。
地下火變成了明火。
靳楓有些按捺不住,意識到這還是樓梯,抱著女人,三步並作兩步,走完樓梯。
一進入房間,他把門踢上。
鹿鳴又被他抵在了門上。
他脫掉她身上的衣服,看到女人黑色的內衣包裹著的圓潤,一口咬住,雙手繞到她背後,去解鈎扣。
男人咬得很用力,鹿鳴卻感覺不到疼,只覺得渾身乏力。
“還沒解開嗎?”她感覺他的手在背後摸索打圈,顯然又沒找到。
鹿鳴剛要說她自己來解,他直接把她的內衣扯斷了,抱著她幾步跨到床邊。
兩個人同時跌倒在床上。
他壓在她身上,窸窸窣窣。
後面的衣物還沒脫完,他用膝蓋撥開她的腿,直接闖進來。
鹿鳴呼吸頓住,像突然站在了風口,好幾秒才喘過氣來。
他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咬住她的耳垂,放開,在她耳邊呢喃:
“老婆……我想死你了……”
“……”她何嘗不是?
兩個人都憋得太久,酣戰許久都停不下來。
最後爆發的時候,山崩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