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吧。萬一我學會了,豈不影響了你們的計劃。”天奭作態道。
申公豹在旁早就狠的牙癢癢,心裡想道:“就是怕你存有私心,學會以後為己所用。剛偷放跑星日馬元神,現在還明知故問。”
“怎麼會,我們都是一家人,何來影響之說。之前沒有教你,那是因為怕你道行不夠。現在看來,天奭道友這幾日很不一般啊!”長耳盯著白衣童子跟天奭說道。
“是嗎?天天吃吃喝喝的,我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同啊!”天奭打馬虎眼道。
長耳一臉怪笑道:“本來說好收服星日馬以後,幫天奭道友提升功力。不過按虛日鼠他們回去說的,我想就大可不必了吧。”
“長耳道長所言極是,星日馬的元神是我不小心放跑的。不但沒有功勞,還有過錯。道長不怪罪於我,已經是天大的善心,我還怎麼敢向道長提出要求。”天奭軟釘子道。
哈哈~~~倆人相視而笑。
長耳笑罷,說出了元神剝離法的用法。
看到三人學會以後說道:“誤會已經消除,那我們就言歸正傳吧。”
見天奭含笑點頭,長耳繼續道:“雖然叫星日馬跑了,但也算計劃開始的不錯。下步就要請天奭道友幫助,收服翼火蛇如何?”
天奭笑道:“好說,好說。”
長耳笑道:“天奭道友真是大器之人,過後叫虛日鼠來告知翼火蛇的所在。想來這次天奭道友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我等他。”天奭道。
“我們就先告辭了,回去等著天奭道友的佳訊。”長耳起身對天奭稽首道。
“那就不送倆位了。”天奭起身稽首道。
長耳拽著申公豹出了門,走下樓時申公豹很是怒火的問道:“長耳道友這是作甚?這小子明的有怠慢你我之意,還留他有何用處。”
“申道友,你怎麼忘記我說的話了。我們身份特殊,不能拋投露面。虛日鼠和尾火虎雖能辦事,一旦出事你我能脫幹系。這小子就不一樣了,他是凡間修道士,就算出什麼大事,也是他自己頂著。我們只需在暗中觀察,只要有洩露你我的舉動,在滅他不遲。”長耳計深慮遠道。
“哎~~~我怎麼會忘。就是看到他囂張的樣子,我就受不了。”申公豹道。
“幾時得意幾時愁,今朝把酒今宵笑,明日斷頭明日事,何來歡樂何憂愁。”長耳言罷,哈哈一笑風遁而去。
申公豹見他走了,也起身追去。
“師父,為何跟他們妥協?”天賜問道。
“也算不上妥協。那申公老雜毛已經快按耐不住了,但長耳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實在叫我捉摸不透。他倆不比虛日鼠那樣的廢物,道法高強。要是現在就撕破臉皮,我們也將身處險境。”天奭說道。
“那我們還要繼續幫他們辦事?”天賜繼續問道。
“剛才我已經擺明態度,長耳已經認可。既然上了賊船,就不是那麼好下去了。唯有繼續走下去,但我們要留個心眼,別到時候真給人頂缸了。”天奭道。
李一峰在一邊聽著他倆說了半天,撓頭問道:“你們說啥呢?什麼上賊船,什麼給人頂缸啊!”
天奭看他眼,搖搖頭進房間。
天賜把其中道理跟李一峰說個清楚,李一峰聽完驚道:“啊!怎麼會這樣,大家不都是道友嗎?何必心懷鬼胎,算計對方呢。”
天賜聽他這麼說,一頭倒在沙發上不再言語。
“師弟,你倒是說說為什麼啊?”李一峰搖著天賜問道。
天賜任他搖晃,只是閉著雙眼也不出聲。
“師父快出來,師弟是不是中邪了。”李一峰向房裡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