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剛上樓進門,就聽有人敲門。
天奭無精打採的坐在沙發上,李一峰看眼外面。
回頭說道:“師父,是長耳和申道長來了。”
天奭好像沒有聽到,人還是坐在那發呆。
門外又是一陣敲門聲,天賜在旁提醒道:“師父,老道們找來了。”
“開門,叫他們進來。”天奭突然道。
李一峰開啟門,把倆人迎了進來。
倆老道進門看到天奭坐在那裡也不跟自己打招呼,旁邊站立著白衣童子。
“天奭道友別來無恙。”長耳先開口道。
天奭看著他,只是微笑也不搭話。
“星日馬的元神何在。”申公豹按耐不住問道。
天奭還是笑而不答。
倆老道見他如此,也不再言語。
只是看著他,過了一會天奭才笑問:“倆位可是來興師問罪的?”
申公豹聽他這麼問,剛要發作。
長耳先說道:“天奭道友想哪裡去了。作為長輩教訓下晚輩,那是理所當然的。想來定是那倆個畜生口不擇言,得罪了天奭道友在先。”
天奭眯縫著眼睛看著長耳,試探道:“那也不一定哦。”
申公豹聽到這,剛要說話。
長耳笑道:“天奭道友就是喜歡打趣。”說完哈哈大笑。
“本來我想把星日馬的元神,親手交給道長。但不小心開啟窗戶透透氣時,被他趁機溜掉了。”天奭說道。
“既然是不小心,那也怪不得天奭道友。跑就跑了,總會抓到他的。”長耳明知他說的是假話,但一點也沒有怪罪之意。
“那不知...長耳道長下步如何?”天奭不緊不慢問道
“當然是繼續依仗天奭道友幫忙。”長耳加重語氣道。
天奭盯著長耳,想從對方的眼裡看出點什麼。
可長耳神態自若,看不出什麼破綻。
“幫忙?”天奭說完,很是無奈道:“可惜我有心無力啊!”
“這話是怎麼說的。難道天奭道友對貧道有什麼不滿嗎?”長耳感覺天奭話裡有話問道。
“那怎麼敢。只是沒有想到,平時道友長道友短的叫著。可惜知道的連一個小輩都不如,怎能不叫人心寒。”天奭訴苦道。
“還請天奭道友挑明,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長耳問道。
“收服星日馬的事,本來說好由我全權指揮。可有人不但不聽我的號令,還會一些連我都不曾告知的元神剝離法。難道是防備我不成?”天奭滿是埋怨道。
“哈哈~~~我當什麼事情使天奭道友心煩。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我現在就把元神剝離法教於各位。”長耳輕描淡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