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費清嶼可能會動用備用鑰匙,她還在門孔上留了點靈魂能量,徹底鎖死門鎖。
“老婆,是你讓我今晚來你屋裡睡。”此刻,費清嶼正站在門外,一面敲門,一面一本正經地控訴自家老婆鎖門的行為。
聞言,門後的施洛無語扶額:“費清嶼,你這是故意曲解我昨晚說的話。”
昨天晚上,喝醉的費清嶼摸上她的床,她不忍心把他踢下去,結果就是輾轉反側了一段時間才重新入睡。
倒不是費清嶼睡覺鬧騰,影響她入睡,而是睡覺時身旁多了一個人,多了一個人的呼吸,這讓她非常不習慣。
幾百年來,她早已習慣一個人休息,這種習慣不是說改就能改。
“老婆,你先開門。”費清嶼站在門外,依然不死心,“我就佔個位置,不會有任何動作。”
施洛頭疼,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你走不走?”
“不走,直到你答應我。”
施洛:“……”
這男人,臉皮竟然比牆根還厚,她以前怎麼沒發覺。
堵在門外不走求同床,還真是活久見。
“不走可以,”過了好幾秒,施洛再次出聲,“不過,以後別想牽我的手,連碰一下都不行。”
這下,費清嶼不淡定了:“老婆,你好好休息,我這就走。”
男人的語氣和眉眼裡都是藏不住的失落。
施洛最是聽不得費清嶼這樣的語氣,心一軟,嗓音跟著柔和了幾分:“費清嶼,你知道的,我們的關係還沒到同床的地步。”
在施洛的心裡,她和費清嶼現在的關係頂多算是剛確定關係的戀人。
聽到自家老婆說了戀人這個詞,費清嶼一掃眉眼的失落,深眸裡重新聚起亮光:“老婆,那什麼時候到那種地步。”
“不知道,看心情。”
費清嶼不知道的是,這一句‘不知道,看心情’讓他等了很久很久很久。
“聽老婆的,什麼時候到時間了,告訴我一聲就行。”此刻的費清嶼,眼神寵溺,口吻寵溺,滿心的寵溺。
離開施洛房間的門口,費清嶼聽到從他房間裡傳出手機鈴聲,還是八盒音版的鳥之詩鈴聲。
推開門,走進自個房間裡,他長臂一伸,撈起手機,掃了一眼手機螢幕,陌生號碼,結束通話。
緊接著,有一條簡訊發到他的手機上。
點開簡訊,費清嶼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
等到第二通電話打過來時,他才按下綠色接聽鍵。
“嗯,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費清嶼表情寡淡地走到陽臺上,眺望橋城最高的建築——顧氏集團總部大樓。
一雙深眸微微眯起,裡頭有複雜的情緒在暗湧,隱晦不明。
接下來一連幾天,同一個手機號碼給他打很多通電話,得到費清嶼的回覆都是‘嗯,我知道’。
他知道要過去,可他不想馬上就過去。
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一向不是他費清嶼的處事風格。
直到第五天,他手機裡的來電記錄,被同一個電話號碼佔據整整兩頁,費清嶼才起身,去橋城華仁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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