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著身子坐起來,一陣陣脹痛隨即刺著他的腦袋,費清嶼半眯著眼眸,雙手按揉太陽穴。
“姑爺,你醒了?餐桌上有留給你的醒酒湯。”小新進來收拾房間,看到費清嶼醒了,提醒他。
“小新,現在幾點了?”
“上午10點半,夫人說了,不讓我們叫醒你,讓你多睡一會兒。”
費清嶼揉著發痛的腦袋,從床上站起身,愣在原地,覺得自己好像遺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站著想很久,才終於想起,他問小新:“洛洛昨晚也睡這個房間?”
“是啊,我早上親眼看見小姐從這個房間裡走出去。”
聞言,費清嶼環視房間一圈,尋找地鋪,結果沒找到。
他當然不可能找到,施洛走出自個房間之前,已經把本來給費清嶼準備的地鋪收起來。
“小新,你是不是已經開始收拾房間?”費清嶼懷疑小新把地鋪收起來了。
可他又不能直接問地鋪的事,只能隱晦地問。
此刻,費清嶼依然不敢相信,昨晚他和他老婆終於睡到同一張床上。
“還沒開始收拾。”小新如實回答,“姑爺,你是不是在找東西?”
聞言,費清嶼情不自禁地彎了彎唇角,連頭痛都減輕了很多。
結果一轉身,看著那張床,他一時又懊惱不已。
好不容易,他和自家老婆終於睡到同一張床上,他卻不記得任何細節!
怪他,不應該喝這麼多,都斷片了。
其實,費清嶼就是想知道,昨天晚上,他到底是怎麼爬上自家老婆的床,他老婆有沒有發現身旁多了一個人?
走出房間,費清嶼去了一樓的洗漱間。
從洗漱間剛出來,他便瞧見施洛正從餐廳裡走過來,單手端著一杯醒酒湯:“喝下它。”
玻璃杯中搖曳著淡褐色的液體,再配上她這說話的口氣和神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施洛正在逼費清嶼喝一杯毒藥。
費清嶼沒急著接過玻璃杯,而是拉起自家老婆的另一隻手,溫聲問:“昨晚,我,一直睡床上?”
一邊說,男人一邊細細地觀察她的神情,生怕她會因為某種原因說謊。
在費清嶼眼裡,昨天晚上能不能一直睡在施洛的床上,是兩人的關係是否更近一步的表現。
施洛回視男人的目光,一派坦誠:“嗯。”
心頭一喜,費清嶼繼續撫摸自家老婆的手背,一下一下地,溫柔又不失力度。
“那今晚,我還能睡嗎?”這男人很會得寸進尺,施洛早已見過很多回。
眉尾一挑,她淡笑,笑得純良無害,可口氣卻有一股女王的威懾力:“你說呢。”
“我說可以。”
“那你今晚試試。”施洛掙脫開他的手,接著握住他的手,翻轉他的手面,讓男人的手掌心向上。
玻璃杯一放,施洛彎起男人的手指,讓它們貼住玻璃杯。
費清嶼樂見她翻弄他的手指,於是眉眼彎彎,溫柔地凝視自家老婆。
“那我今晚試一試。”他頭鐵,不怕打。
晚上,藕花深處的公寓裡,施洛洗漱完後立馬緊鎖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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