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嶼,洛洛這些天,在你的照看下,一直安然無恙,爸很感激你。
之前,之前……爸對你多有誤解,你就忘了吧,咱們翁婿倆也算不交手不相識,哈哈。”
這次這番話,是施志新在自己清醒的情況下,發自心底,誠心誠懇地說出來。
這樣交心的話聽在別人耳朵裡,肯定很受用,可聽在費清嶼的耳朵裡,卻只會給他帶來震驚。
因為震驚,即使耳朵旁響的是施志新的聲音,可費清嶼還是在某個時段裡錯以為電話另一頭的人是別人,而不是自己的岳父。
他沒接岳父兩個電話,一直不待見他的岳父不僅不抽他一頓,還對他好聲好語,這,這……
“清嶼,你有沒有在聽啊?”自己絮絮叨叨了一通,卻發現對方沒有給出任何反應,施志新還以為自己誠意不夠,“清嶼,你一直不說話,是不是嫌岳父誠意不夠。
一不做二不休,要不這樣,岳父請你喝二鍋頭,大醉三百回合,你看怎麼樣?”
除了妻女和工作,施志新就剩飯後喝酒這點愛好了。
在老婆的嚴格監督下,他每次只敢抿兩口。
也只有邀費女婿一起喝,阿敏才不會多加阻攔,才有喝醉的可能。
精準地捕捉到‘誠意不夠’四個字,費清嶼的神經猛然一跳,整個人從震驚中回過神,連忙開口:“爸,您別這麼說,洛洛是我的妻子,照顧好她是我分內之事。
我知道,之前是我做得不夠好,才會讓您擔心,這是我的不對。
請您和媽放心,我一定好好待洛洛。”
費清嶼這話,說得恰到好處,說得非常深得施志新的心。
電話另一頭,施志新被哄得眉開眼笑,暗自後悔之前的自己對這麼好的女婿太過分了:“爸相信你能做到,你岳母也相信,以後不管遇到什麼困難,施家都是你的後盾。”
……
—
格言酒吧
一身復古紅裙的曼芸芸坐在舞池旁邊的沙發上,一手捏著一隻高腳杯,有些頹敗地啜飲高酒杯裡的紅色液體。
黑茶色波浪卷披在身後,她妝容精緻,長腿交疊。
在酒吧光怪陸離的燈光下,此刻的曼芸芸魅惑不已。
時不時有陌生男士走過來搭訕,卻全都被她冰中帶狠的眼神趕走。
這幾天,她借用匿名信事件狠狠打壓倒貼女,還有倒貼女身後的施家夫婦。
這本該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卻因為清嶼出現在顧氏集團門口,親自維護倒貼女,讓曼芸芸的心情從雲端直接墜入谷底。
直到此刻,她的耳畔還在迴盪費清嶼的聲音——我的妻子。
我的妻子,如果放在她身上,該是多麼美好的字眼。
如今,這四個字就是毒藥,正慢慢腐蝕她的心臟。
“芸芸,你都喝大半天了,還沒喝夠啊。”陳湘湘彎身,試圖把她拉起來,“走,跟我一起去舞池裡跳舞,沒有什麼煩心事是跳舞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再跳一場。
我見你心情不好,才把你喊出來,可別辜負了這麼勁爆帶感的音樂啊,芸芸,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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