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行動之前,曼小姐突然臨時變卦,把價錢提高到5倍,條件是要那名倒黴女子的命。
他和弟兄們可從沒要過別人的命,正猶豫著,曼小姐就把價格抬高到10倍。
人為財死,他們最後還是動心了。
只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直接破壞掉他們的行動。
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懊惱。
剛關上包廂門,正如此想著,機車男就聽到從包廂裡傳出一陣陣刺耳的破裂聲。
機車男心驚了一下,沒再過多停留,徑直轉身離開。
此刻,包廂裡,曼芸芸的腳下已然是一片狼藉。
她俯身拾起一塊殘破的玻璃,定睛瞧了好幾秒。
隨即,柔嫩的指腹輕輕觸碰玻璃尖,紅腥的鮮血立刻滲出。
看著指腹上紅到刺眼的紅點,曼芸芸的唇角勾起一道勾子。
—
施洛乖乖聽費清嶼的話,先一步回到藕花深處。
沒過多久,費清嶼買好晚餐也回到公寓。
餐廳裡,倆人面對面,一言不發地吃晚飯。
當碗裡的米飯被扒拉乾淨後,施洛站起身,開始收拾自己用過的餐具。
兩分鐘後,她離開餐廳。
費清嶼一直斂著眉,彷彿把施洛當成空氣。
不,準確地說,是施洛和費清嶼似乎都把對方當成空氣。
直到施洛從自個房間裡走出來,手上提著一個電腦包,走到玄關時,費清嶼才有所動靜。
“施租客,這麼晚了去哪?”男人的嗓音失去往日的溫和,像裹上一層寒霜,冷硬淡漠。